溫肅苦笑著解釋,“這兩孩子還太小,可能不太瞭解國府方面的事!”
兩人笑了笑沒有說話,要是沒有那5個師的裝備和幾百萬大洋,他們就信。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徐百川雙手抽不出來,只能大喊大叫。
溫馨一拳打在他的腰上,徐百川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安靜點,否則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痛苦!”
兄妹倆架著徐百川速度飛快的上了山,密林之中徐百川感覺雙腿懸空,周圍的景象飛速後退,整個人像飛起來一樣。
半個小時以後,溫故兄妹帶著徐百川來到黑風山深處的懸崖邊,溫馨拿出一根繩子將徐百川雙手綁起來,
直接把他吊在懸崖邊上,山上的風一吹,人就被蕩了出去。
徐百川看著腳下的百米懸崖,心臟差點停跳,他努力的抬起頭,不讓自己往下看,顫抖著聲音問,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能在獨立旅旅部把我綁出來?”
溫馨露出古怪的笑容,對溫故說,“哥,你看這人都快死了,他居然還有心情關心我們的身份!”
“搞不清楚我倆的身份,怎麼嚇唬我倆?你這腦袋就是不想事情!”溫故倒是覺得徐百川問的沒毛病。
“哥,我是你親妹妹,你居然幫他,不幫我?”
徐百川被風吹的不斷在懸崖上空飄蕩,心裡七上八下,感覺隨時都會掉下去,
懸崖邊上兩小孩不回答他的問題就算了,居然還閒聊了起來,這特麼是根本沒把他的命放心上啊。
他只能高聲喊道:“我是國府特派員,陸軍上校,你們要是殺了我,國府不會放過你們,更不會放過獨立旅,
我兄弟是鄭耀先,鬼子都拿他沒辦法,你們要是殺了我,他肯定會給我報仇的!”
溫馨聽到這裡,皺著眉頭說,“哥,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我們是不是在哪聽過?”
溫故呵呵一笑,當初在陽曲城見到明應城的時候,他就有這個感覺,現在更確定,
“你想的沒錯,就是我們看過的那樣!這個徐百川就是很熟悉的名字!”
徐百川不知道兩人的話是什麼意思,他這會冷汗直冒,雙腿夾的很緊,否則都快尿啦!
“哥,這人吊了半天,除了恐嚇我們,什麼都不說,我看還是扔下去算了,也好成全他忠義的名聲!”
溫馨說著手中的繩子就滑了一段,徐百川這會已經在懸崖外面,他趕緊喊道:
“問啊,你們倒是問啊,你們不問我怎麼知道說什麼?”
溫故摸頭,“沒問?”
溫馨點頭,“沒問!”
“呵呵,那就問問,你是想死還是想死?”
徐百川???
“兩位小英雄,我才30來歲,家裡老人尚在,孩子還小,我當然想活,不想死啊!”
溫馨癟嘴,“哥,這人還是軍統呢,要是被鬼子抓了,要不了一天就會叛變!
重要的是他一點重要的東西都沒有說出來,我看還是鬆手吧,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徐百川大叫,“別,我說,我什麼都說!
我是軍統特派員,受戴老闆和總裁的命令常駐這裡,獨立旅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我都要報告。”
“沒啦?”溫故不信的問。
徐百川欲言又止的看著兩人,最後說道:“戴老闆密令,他覺得陽曲失竊案和黃金被劫案,很可能和獨立旅有關,
所以讓我密切關注獨立旅的一舉一動,爭取把這些黃金找出來!”
徐百川說完就徹底安靜下來,人也不掙扎了。
“呵,這戴春風果然有些門道,果然沒有鬼子那麼好糊弄,小妹,把人放下吧!”
溫馨把人放下來以後,徐百川就像從水裡出來一樣,大冬天的衣服居然全溼。
溫故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居高臨下的說,“現在你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嗎?”
“呼”徐百川長出一口氣,“以後我徐百川唯兩位馬首是瞻,任何電報都會讓你們過目以後再發回去。”
溫故可不想操心這事,“待會你回去以後,直接去找我爹,也就是溫肅,以後所有的電報都讓他處理!”
“你倆是溫肅的孩子!”徐百川愕然。
“不像?”
“像,當然像,溫旅長的大名在國府是如雷貫耳,現在看來你們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徐百川趕緊恭維。
“行啦,回去吧!”
徐百川回到錢家屯的時候,獨立旅的會議已經結束,他找到自己帶來的那一個班的戰士,
這些戰士都是鼻青臉腫,他的警衛班長看到他以後,趕忙跑過去告狀,
“老大,這些八路太欺負人了,我們站在門外什麼都沒幹,他過來就打,你看給我們打成什麼樣子?”
徐百川拉著自己的兄弟進了院子的房間裡,“兄弟,你還沒有看出來嗎?來了這裡,我們就算是羊入虎口,
以後能不能活下去,就得看他們的臉色啦!”
警衛班長大驚,“大哥,難道你也……?”
“你沒看到我這一身嗎?不聽話就得死!你選哪條路?”
徐百川現在光棍的很,反正做主的已經不是他。
警衛班長不甘心,“我們可以發電報給戴老闆,他總不能不管我們吧?”
“呵呵,你想的挺美,我問你,電臺在哪?剛才我回來怎麼沒有看到電報員小張?”
警衛班長大驚,都特麼讓人打暈過去,才醒沒多久,壓根沒有注意到電報員和電臺!
徐百川見自己手下的臉色就知道他不服,不過沒有關係,獨立旅的人會教他做人。
晚上徐百川單獨見了溫肅和政委徐天,三人聊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但是從這以後徐百川出門的時間變得很少。
半個月後,黑風山兵工廠,溫故親手把第一支半自動步槍組裝起來,
“咔嚓”隨著最後一聲響,槍組裝成功,他把子彈裝上,對溫馨和週期年說道,“我們去後山試試這槍的效能怎麼樣?”
幾個向後山走去,溫馨悄悄的說,“哥,讓我來怎麼樣?”
溫故把槍遞了過去,“給你,好好感受一下它的具體情況,等會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