績聽到李淵對李世績的質疑,李世民當即為他辯解道:“父皇,自從李世績歸順大唐以來,兒臣與他有過幾次接觸,此人的確是個難得的統帥。至於元吉被俘一事,兒臣可以替李世績向父皇解釋。”
“解釋?”李淵微微一愣,說道:“難不成這李世績還有什麼苦衷?”
“不錯!”
李世民正色說道:“元吉兵敗之時,李世績正在河內督糧,所以此事根本不能怪到李世績身上。而且,兒臣相信,若是當時李世績在大軍當中,那場慘敗或許根本不會發生。”
“原來如此!”
李淵緩緩點了點頭,“既然皇兒如此看重李世績,那朕就免為其難地再用他一次。”
李世民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父皇英明!兒臣相信李世績一定能夠佐助孝恭,讓隋軍折戟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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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武德三年十月二十三日,唐皇李淵任命秦王李世民為徵北大元帥,率柴紹、屈突通、長孫無忌、李玄霸、杜如晦、山獅駝、王君可、謝映登、段志玄、段德操、侯君集、張亮、梁師泰等文武大將統領十五萬精兵,出蒲津關匯合李克用殘部,征討趙匡胤,收復北都太原。
同時,李淵又任命李世績為巴蜀行軍副總管,統兵五萬走漢中,入巴蜀協助河間郡王、巴蜀行軍總管李孝恭守衛巴蜀,提防隋軍突襲。
時值初冬,北風呼號,吹得唐軍軍旗獵獵作響。一身金甲的李世民騎著寶馬“特勒驃”行走在隊伍的正中間,任憑狂風猶如刀子般刮在自己臉上,內心暗暗說道:“我李世民才是上天垂憐的真命天子,楊杲、趙匡胤,不管你們到底有多厲害,擋在孤面前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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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唐再一次大動干戈的同時,楊杲已經率領著數萬得勝之師浩浩蕩蕩地返回了江都城。得知天子歸來,江都城內早已是萬人空巷,城內的百萬士民紛紛趕到北門,等候著天子的歸來。
不多時,楊杲的鑾駕便出現在了士民的眼簾當中,擁擠在城門口計程車民紛紛跪伏在地,山呼萬歲。
端坐在鑾駕內的楊杲得意地向兩邊的百姓揮手示意,一路緩緩地向著江都宮駛去。遠遠的就望見在巍峨壯觀的江都宮門外,盛裝華服的薛寶釵、林黛玉、蕭月仙三個嬪妃以及數百名宮娥宦官正靜靜地恭候著他的歸來。
“臣妾(奴婢、小人)參見陛下,願陛下龍體安康!”
在薛寶釵、林黛玉和蕭月仙的帶領下,幾百宮娥宦官一齊朝著楊杲的鑾駕行禮請安道。
楊杲當即下了鑾駕,將三位嬪妃一一扶起,旋即又朝著她們身後的宮娥宦官們擺了擺手說道:“爾等也都起來吧!”
“謝陛下!”
幾百宮娥宦官齊聲應了一聲,緩緩起身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候皇帝聖駕入宮。
楊杲倒不急著入宮,而是先和三位妃嬪寒暄道:“中原戰役事關重大,朕憂心國事所以冷落了幾位愛姬。好在蒼天助我大隋,如今我軍大捷,全取中原。朕也勉強可以閒些日子下來,好好陪陪幾位愛姬。”
楊杲話音未落,一旁的蕭月仙卻咯咯笑道:“臣妾也想讓陛下多陪臣妾幾日,不過臣妾覺得陛下這段時間還是多陪陪薛姐姐為妙!”
楊杲聞言一愣,“這是為何?”
一旁的林黛玉靦腆一笑,替蕭月仙解釋道:“回稟陛下,表姐她如今已經懷有陛下的龍種了!”
“什麼?”
楊杲聞言瞪大了眼珠子,旋即一臉欣喜地看向薛寶釵,“薛嬪,你已經懷了朕的孩子了?”
薛寶釵一臉嬌羞地低下頭,用蚊子般的聲音回答楊杲道:“回陛下,已經三個月了!”
“哈哈哈,好!好!好!”
楊杲聞言不由得大笑三聲,旋即將薛寶釵一把摟入懷中,一臉寵溺地說道:“薛卿在中原浴血奮戰,為朕奪下了大片疆域。愛姬如今又懷上龍種,為皇室添丁弄瓦,朕都不知道該如何封賞你們一家?”
薛寶釵一臉幸福地依偎在皇帝丈夫的懷裡,低聲說道:“能為陛下添枝開葉是臣妾的榮幸,臣妾怎敢要求陛下賞賜?”
楊杲哈哈大笑道:“朕向來賞罰分明。愛姬如今懷的是朕的長子,朕豈能不賞?愛姬覺得朕冊立你為皇后如何?”
“陛下!”
薛寶釵嬌羞一聲,旋即低聲說道:“臣妾現在懷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若是將來生下個女的,陛下豈不顏面掃地了?”
楊杲嘿嘿一笑,“愛姬說的倒有幾分道理,那朕就先下旨冊封愛姬為德妃,等到愛姬誕下朕的皇長子之後才加封為後。”
楊杲和薛寶釵的對話被侍立在一旁的宦官段義聽得一清二楚,等到楊杲擺駕回宮之後,他當即尋了個藉口偷溜出宮,一路小跑徑直奔到裴矩的府邸。
裴矩聽完段義的敘述,神情黯然地揮了揮手示意管家帶段義去帳房取錢。
段義走後,裴矩長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真是沒有想到,薛家竟然如此好運。我聽說竇線娘和蕭月仙早在入宮之前就曾得到陛下臨幸,可想不到第一個懷上龍嗣的偏偏是這薛寶釵,看來這皇后之位十有八九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一旁的裴矩侄兒裴宣德不滿地說道:“薛仁貴一個寒門卑賤子弟,他的女兒有什麼資格母儀天下?”
這裴宣德乃是裴矩兄弟裴蘊的三子,能力平平但是自認為出身名門,眼高一等,一貫看不起寒門子弟。
裴矩不滿地瞪了裴宣德一眼,怒哼道:“薛仁貴雖然出身寒門,但他可比你這個高貴子弟能幹的多,他可以統帥大軍為大隋開疆擴土,你能幹些什麼?”
“我。。。”
裴宣德一時語塞,頓了良久才滿臉賠笑地說道:“叔父,侄兒不是缺少一個機會嗎?叔父不妨替侄兒在朝野上活動活動,替侄兒謀個一官半職,侄兒保證做出些成效來。”
裴矩冷哼一聲,“想要官職還不容易,再過幾個月朝廷又要舉行春試,想要當官,自己去考去!”
裴宣德不滿地擺了擺手,“叔父,朝廷科舉不限出身,侄兒怎麼能與那些卑賤的寒門子弟一起參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