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瓦國情報局瓦城情報分局監控科第一監控組組長卡斯,帶著一隊手下,正在對瓦國15號機場物資處油料汽油股的一名士官展開腦窺攻擊。
卡斯組長的意圖很明確,透過收拾這名士官,直到征服他的意志,聽從卡斯組長的指揮。
直到最終,卡斯組長利用他,去騷擾影響四四零二號軍官。
那個真正該死的傢伙。
起碼,卡斯組長是這樣認識。
現在,卡斯組長髮話了,直接說道,自己就是情報。
不過,他沒有徹底說出瓦國情報局的名號。
但是,有一點,他會深刻地注意到。
就是說,他可以說出瓦國情報局的名號,甚至,可以說到烏達的名字。
這麼說的原因,就是讓被腦窺監聽的人口明白,收拾他們的機構,便是瓦國情報局,收拾他們的主要領導人物,就是烏達局長。
按說,瓦國情報局使用腦窺手段對付目標人,很是殘酷的手法。
甚至,很多時候,會腦窺掉目標人的生命。
這麼說去,使用這種手段的機構和人口,就屬於十惡不赦的狀態了。
總之,不會是良好的名聲。
起碼,也會被目標人深深地痛恨著。
繼而,被知情者深惡痛絕著。
可是,卡斯組長為何還要如此操作呢?
這點道理,卡斯組長有點不明白,卻覺得,很是正常。
畢竟,瓦國情報局的整個情報系統裡,大家使用腦窺手段的時候,都會這麼操作。
就是說,都要主動亮明身份。
主要是,亮明瓦國情報局幾個字眼。
包括,亮出烏達局長的名號。
當然,關於這種手法,高飛時常交待監控處的手下們,說到情報局,說到烏達局長時,萬萬不可以說出他的名號。
當然,大家也不能說出瓦國情報局監控處的名號。
這種說法,貌似,瓦國監控處正在主導著瓦國內的腦窺佈局活動,卻不願意留下任何痕跡。
總之,高飛和他的監控處,更想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奉獻者,不留名,不留影,只管採取行動即可。
更多的公開影響力,統統留給瓦國情報局和烏達局長。
所以,瓦國情報局在瓦國民眾的意識裡,屬於很臭的一個機構。
烏達局長也是一個很醜惡的形象角色。
不過,實際生活中,所有的瓦國人民都會害怕瓦國情報局和烏達局長。
並且是,許多機構許多人物,擠破腦袋一般,去溜鬚瓦國情報局和烏達等人。
這種情況很是矛盾。
既然,瓦國情報局和烏達的名聲很臭,大家應該避之不及呀!
現實是,恰恰相反,幾乎是,很多民眾都想攀上瓦國情報局和烏達的關係。
於是,瓦國情報局和烏達局長在這種貌似人氣的熱鬧中,顯得很是搶眼搶手。
直到沖淡了所謂的醜惡形象。
甚至,許多瓦國情報局的特工,連帶著烏達局長,都會認為,他們不屬於醜惡的人物。
僅僅是,大家需要這麼扭曲著人性去生活。
所以,有了這種扭曲的人性認識觀點後,瓦國情報局的很多人口,連帶著烏達局長,都會這麼認為。
原本,大家不是醜惡的人性人物,卻是追求美好生活的英雄人物。
基於這樣的觀點,烏達局長在瓦國情報局內,大肆推廣,公開收拾外面人的觀點和手法。
就是說,無論採用何種手段,即便是蠻橫不講理的殺人放火手段,也要公開報出瓦國情報局的名號。
直到報出烏達局長的名號。
於是,才有了這種自報家門的方式。
僅僅是,瓦國情報系統內,只有高飛堅持著,決不能報出自己的名號。
連帶著瓦國情報局監控處的機構名稱,他也重點交待手下們,包括地方分局監控科的手下們。
絕不可以隨便報出監控機構的任何名號。
大家只能冠以瓦國情報局的統一名號。
涉及到人物名稱時,也只能報出烏達局長等人。
當然,除開烏達局長的人物,也是監控系統之外的人口。
就是說,瓦國情報局監控系統裡,從總部監控處,直到地方分局的監控科室裡,不能曝光任何人的真實稱呼。
關於這種做法的理由,瓦國情報局技術監控處的高飛處長,沒有公開的說法。
就是說,公開處,他沒有說出任何理由。
僅僅是,私下裡,他悄悄告訴給幾個心腹手下們。
高飛的想法顯得很是陰險惡毒。
就是說,他要指揮著監控系統,最大限度地使壞耍壞,卻要瓦國情報局和烏達局長等人去背鍋。
而他和麾下的監控處手下們,卻要隱藏起一切的蹤跡。
最好,貌似人間蒸發一般,不要被外面人記憶到什麼。
這樣,以後的政治運動和革命中,他和監控手下們,很容易換種面目出現。
甚至,可以使用拯救者的身份形象出鏡。
這樣操作,他們殺人放火的罪行,便被烏達和他的瓦國情報局遮掩住了。
瓦國人民想到情報界的罪惡,首先,會想到烏達局長,連帶著公開身份的瓦國情報局人口。
大家絕不會想到,高飛和他的監控處手下們,才是真正的罪惡源頭。
說不定,大家被高飛通風報信,揭露瓦國情報局和烏達局長的罪惡後,還要深深感激高飛等人呢!
按照這樣的程式發展下去。
瓦國未來的政治局面就是這般狀態了。
瓦國情報局和烏達局長的統治被推翻了。
在推翻這種黑暗情報的過程中,高飛和他的技術監控處人口,都是關鍵性的功臣人物。
因為,外面的權力和人物,依靠著高飛和監控處提供的情報資訊,才收拾住烏達的暗黑情報人口。
不然,沒有高飛和監控處幫助,外面的人口依然生活在無知無奈的狀態中。
從而被瓦國情報局和烏達局長深深壓榨著。
這樣,最終,便是高飛和技術監控處的人口,真正控制了瓦國的天下。
當然,他們可以公開走到臺前去掌握權力,也可以繼續躲在後面,使用腦窺手段,繼續遙控權力。
遙控權力,也不是一個複雜的程式。
僅僅是,在公開的權力層面上,實行選舉制度而已。
制定一個幾年之內的小任期,讓任何民選上臺的權力人,沒有時間去認真對待權力上的業務。
這種民選人物上臺之後,除了聽從高飛與監控處的擺佈之外,壓根不會有獨自的思維力量。
除非說,他們不想生存下去了。
因為,這種選舉的狀態下,高飛和監控處的人口,敢於公開使用黑幫的力量,直接暗殺他們。
可見,高飛處長的用心,長遠又惡毒,真不愧是,長期操作心理戰爭的專家呀!
按說,關於這種事情,極力隱藏自己的名號,高飛應該向烏達局長解釋一番。
所謂,說清楚,免得被懷疑。
畢竟,在瓦國情報系統裡,烏達局長是出名的小心眼人物。
很喜歡猜疑別人。
要知道,猜疑懷疑之類的動作,也是一種心理戰術。
僅僅是,有點賭徒的味道。
就是說,你猜猜對了,便會消除很多意外。
問題是,你猜猜錯了,便會釀成很多殘酷的意外事故。
關於這種心理戰術手段,對於高飛來講,卻是小菜一碟。
完全不在他的心思裡。
於是,他對付烏達局長,便施展一點小小手段。
乾脆,不要給烏達透漏任何風聲。
就是說,高飛決定,關於這種事情,這種話題,他不會和烏達討論半個字眼。
假如,烏達懷疑點什麼,就讓他懷疑了。
高飛如此坦然,難道是,他真會不在乎一切後果了嗎?
實際上,他很在乎烏達的反應。
假如,烏達真是懷疑到他的做法,真會嚇壞他了。
僅僅是,關於這件事,高飛擁有一定的自信。
什麼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