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必伍德決定,幫助劉副經理,不被江局長打擊。
“呵呵!”他笑笑。
目的很簡單,緩和江局長的緊張與憤怒情緒。
“江局長!你聽我說一句。”
“嗯嗯!你說!”江局長忙在電話裡回應。
他甚至跟著點點頭。
隔著電話線,必伍德科長一定看不見他點頭的姿勢。
按說,江局長如此點頭,沒有任何的作用,換不來必科長的感激。
不過,由此可見,必伍德科長在江局長的心中,屬於有地位有分量的人。
就是說,他在必伍德科長面前,並不敢肆意揮灑局長的威風。
監控部門可是情報系統內的核心機構,離開監控的作用,整個情報部門的人,如同聾子和瞎子。
上面的烏達局長重視監控處的作用,重視高飛的作用,便是聰明的選擇。
“收拾一個劉經理,很容易的事,透過腦窺,我們掌握著他的很多弱點,問題是?”
必科長說到這裡,便打住話,不用想,不用猜,他一定等待著江局長示意。
當然了,他的這番話激盪起江局長莫大的好奇心。
何況,搞情報工作的人,總是充滿了好奇心。
於是,江局長急急發問:“什麼問題?你快點說出來!呵呵!”
江局長說話到末後的時候,忙笑笑,既是緩和氣氛的意思,也是獻媚於必伍德。
“劉經理在機場裡,算不算最有權勢的傢伙?”必科長這樣問。
他稱呼劉副經理為經理,並不是他忘記劉副經理的真正職務級別,他故意這樣叫法。
原因很簡單,瓦國民航局江城分公司的經理,就是那個正職經理,算是江城飛機場公開的一把手。
這個經理也被江城情報分局腦窺了,透過腦窺,必伍德發現,這個傢伙懂一點情報系統的黑暗內幕。
因此,忌惡如仇的本能下,這個經理發自內心裡,討厭瓦國情報局的這一套工作手段,直到討厭情報系統裡的傢伙。
於是,他有意無意中,言行裡,難免對江城情報分局的工作與人物懷有怨氣。
放在公開處,他絕不會支援瓦國情報局江城分局的工作。
按說,這種硬骨頭的不開化者,會被江城情報分局找機會拿下。
不論財色,還是他的言行,只要沾上一點違規的氣息,馬上幹掉他。
送他去監獄,起碼,換掉他的機場經理位置。
不過,這個經理屬於有來頭的人,他是一個退伍的軍官,轉業到江城市,任職於瓦國民航局江城分公司。
江城民航分公司也被外界稱呼為江城機場。
不過,一個退伍軍官不算什麼,在瓦國情報局的手中,也是一個個小白鼠,逃脫不了被腦窺的命運。
只是,這個經理的背景比較強大,屬於瓦國開國功臣的後代,父輩曾在高層權力的位置上待過。
按說,依照烏達局長的情報行事作風,開國功臣也不算什麼,照樣打翻在地上。
只是,這個經理的父輩和瓦國人民軍的明赤力等人熟悉,屬於認識的關係。
因此,瓦國情報局撞上這種人,下手糟蹋時,便要三思量了,不敢貿然動作。
即便是烏達局長,面對這種擁有最高關係的功臣們,也是沒有很多辦法,只有先夾起尾巴忍忍。
幹掉明赤力等人以後,再收拾這種小刺頭們。
烏達倒是這樣計劃著,整個瓦國情報系統,也是這樣醞釀著。
關於江城機場的問題,就是正職經理不能配合情報局的工作事情,江局長很清楚。
他恨死這個正職經理,卻沒有辦法,不敢公開對抗。
於是,他在監控科的必伍德科長建議下,重點扶持培養劉副經理,調動江城機場的基層潛伏們,暗中支援劉副經理的工作。
於是,這樣下去,不長時間,便架空了那個經理手中的權力,讓他成為江城機場的擺設性人物。
就這樣,劉副經理成為江城機場裡最有權勢的人物。
凡是機場內的諸多事情,必須經過劉副經理拍板,方可執行。
不然的話,很多事情行不通,和外界的交際,也會受到嚴重的阻礙。
因此,必伍德說到劉副經理在機場內的作用,便擊中了江局長的心。
他不得不點點頭,認為必科長的話沒有錯。
當然,他在電話這邊點頭,必伍德絕對看不見。
於是,他忙張嘴說:“對對!這個傢伙有點用處,暫時不能動作他,還要利用他,搞定那個不識趣的傢伙呢!”
必伍德聽了,跟著笑笑,他知道,不識趣的傢伙是誰。
就是江城機場的一把手,力無上!
原來,這個機場的經理姓名喚作力無上。
初聽到這樣的姓名時,江局長忍不住笑了,告訴必科長:“你聽聽,還有這樣的名字,力無上!用力了,沒有上去!哈哈!”
“呵呵!”必伍德跟著他的笑聲,笑一陣子。
後面,他小聲說,這種名字的寓意是:“有氣無力呀!”
江局長又是一陣笑,覺得很解氣,這個力無上,不配合情報局的工作,讓他永遠有氣無力!
“他最好完蛋!”末後,江局長冷冷說一聲。
“就是,和我們情報系統作對,就是和江局長過不去!”必伍德忙笑笑說。
他說這種話的時候,一臉餡媚的表情。
江局長看在眼裡,心裡甚是歡喜,他需要手下們這副哈巴狗的模樣。
不過,必伍德的身份比較特殊,不僅僅是一個科長,他掌管下的腦窺隊伍,可是江城情報分局的殺器。
江局長利用這種監控模式,去收拾打擊江城範圍內的對手和不聽話者。
因此,必伍德與監控科的作用,顯得很重要。
再說了,必伍德和情報局裡高飛等人的關係好,高飛可是情報局的重要人物,烏達局長也關照他。
於是,江局長見到必科長,很多時候,便要小心翼翼,生怕招惹到必伍德的不快。
這種事情也是很搞笑的場景,很厲害的江局長,卻要害怕手下的一個科長。
江局長想不通,卻沒有辦法去改變,他只能在無奈中尋找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