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斯維爾科長看到瓦城15號機場的格瓦斯少將後,馬上有所反應。
無論如何,格瓦斯少將等人的任務完成了,應該打發他們走了。
關鍵是,不能讓他們跟隨著進入到瓦國情報局總部大院裡。
一旦,被他們看出點什麼,就是,深藏在情報系統裡的罪惡勾當,會是很嚴重的後果。
再說,烏達與高飛知道,格瓦斯少將等人進出過瓦國情報局總部大院,一定會生氣。
要知道,瓦國情報系統的頭面人物,最最擔心的事情。
就是,外面的人口進入到瓦國情報局總部大院裡。
即便是,外人沒有進入到部門機構裡,沒有看看任何檔案資料。
單是進入到瓦國情報局總部大院裡,已經足以擾亂很多特工們情緒。
說不定,一些特工們以為,罪惡的活動已經曝光了。
繼而,特工們的軍心大亂,便會招惹出很多事端。
搞不好,引起忽寒與明赤力等人的警惕,一股腦收拾烏達局長和高飛處長等頭面人物了。
還有關鍵一點,就是,烏達等人一直擔心害怕著。
情報系統之外的人口,隨意進出瓦國情報局總部大院,必將窺知到,整個情報系統悄悄作惡的活動。
一旦傳揚開去,瓦國情報系統的特工們,很難在外人的眼裡樹立起正面的形象。
關鍵是,整個瓦國情報系統裡,找不到一絲絲正面的形象與作用,必將嚴重影響到忽寒委員長等人的決策。
並且是,將直接影響到烏達局長等情報大佬們的權力地位。
就是說,烏達局長不再是局長,高飛處長不再是處長,達思思等人,也不再是處長分局長之類。
這些瓦國情報系統的頭面人物,不再是頭面人物了。
說不定,就是階下囚的命運。
連帶著瓦國情報系統,將不再系統下去,被肢解被分解,掛靠在瓦軍情報室的名下。
或者,乾脆是,整體撤銷編制。
所有特工原地下崗,成為瓦國普通的公民,永遠失去了行兇作惡的溫床和平臺。
就是說,瓦國情報系統撤編之後,特工們失去了國家公務員的待遇和地位。
關鍵是,他們透過腦窺手段控制外人的策略,失去國家財政的大力支援後,便無法實現了。
等於是,瓦國情報系統裡,一眾特工們所有的野心和夢想,統統化為泡影了。
瓦國情報系統的醜惡罪行,一旦曝光,將帶來無可挽回的損失。
所以,上至烏達局長與高飛處長,下至任何一個普通的特工,大家都會謹慎行事。
絕不讓外面的人口隨便進入瓦國情報系統的任何角落裡。
所有的情報檔案和資料,多數情況下,一律銷燬。
尤其是,殺人放火的行動資料。
最最關鍵的是,涉及到造反之類的內容。
即便是一張字條,一個字眼,也需要徹底銷燬。
無法銷燬的情況下,所有可視可見的文字資料,必須放進專制保險箱裡。
並且是,這些專制保險箱的鑰匙,必須交由部門最高主管看護。
沒有部門最高主管審批,任何特工無法獨自開啟保險櫃。
可見,關於罪惡行動的檔案記錄,烏達局長等人,管理相當嚴格。
現在,可斯維爾科長面臨著考驗,必須及時制止格瓦斯少將等人,進入瓦國情報局總部大院裡。
就這樣,可斯維爾科長馬上衝出駕駛室。
傻瓜們!這裡不是你們待的地方!順勢,他暗啐一口。
跟著,可斯維爾科長朝著格瓦斯少將的方向而去。
不過,他不是獨自面對格瓦斯少將,去指點什麼,他要先向山田局長請示。
這麼操作,卻是必須的程式。
一種彰顯權力地位的禮節程式。
雖說,時間緊急,事情來得突然,可斯維爾科長必須按照禮節程式去處理這種事情。
他不能得罪山田局長,不然,必然影響到高飛處長和自己的遠景計劃。
只要是山田局長在場,任何時候,任何狀態下,可斯維爾科長永遠就是山田局長的奴才之類。
山田局長就是他的主子。
主子在場,焉能有奴才隨便發號施令的機會?
所以,關於這件事,阻止格瓦斯少將進入總部大院的命令,只能由著山田局長的意志了。
除非是,目前的情況下,山田局長不在現場,便是可斯維爾科長決定一切的時候了。
就這樣,可斯維爾科長迎著格瓦斯少將走過去,兩人卻沒有碰頭。
因為,可斯維爾科長走到山田局長的汽車旁,就停止不前了。
這個時候,格瓦斯少將剛剛走到山田局長後面的汽車旁。
總之,可斯維爾科長和格瓦斯少將之間,相距三輛小轎車長度的距離。
沒有必要,可斯維爾科長先同格瓦斯少將說說點什麼。
無論如何,可斯維爾科長不會這麼操作。
前面說過,不要小看這種不重要的禮節程式。
一旦疏忽,日後便會釀成禍事。
得罪山田局長,就是,提前暴露了可斯維爾科長的實力。
繼而,牽扯出高飛領導下的腦窺控制系統,已經變得強大。
並且是,愈來愈加獨立自主了。
可斯維爾科長走過來的時候,山田局長也開始動作了。
就是說,山田局長決定下車了。
他必須處理好格瓦斯少將的事情。
無論如何,山田局長明白瓦國情報系統的內部規矩,情報口之外的人,決不能隨便進入到情報口各個機構內。
何況,這裡屬於瓦國情報局總部所在地,重要性與機密性,不言而喻。
山田局長臨下車時,已經想好主意了。
就是說,好言感謝格瓦斯少將的一片熱情,已經到達目的地,護送任務勝利完成了。
接下來,不用多說,格瓦斯少將也會明白,他和一眾憲兵警衛們,該打道回府了。
就在山田局長伸手按鍵駕駛室車門的開關時,可斯維爾科長已經衝到他的汽車旁邊了。
準確講,他就站在駕駛室的一側。
隔著車門車窗,山田局長乾脆沒有看看可斯維爾科長。
他明白,這個傢伙此刻衝過來,僅僅是,為了格瓦斯少將等人的事情。
就是說,可斯維爾科長要請示山田局長。
我已經想好了!你著急什麼呀?擔心我會忘記這檔事?臭傢伙!
臨下車的瞬間裡,山田局長暗啐可斯維爾科長一番。
並且是,他發自心裡,真是有點討厭可斯維爾科長了。
原因已經說明了。
就是說,可斯維爾科長急匆匆地湊到山田局長的面前,分明是,有點催促的味道。
自然,生性傲氣倔強的山田局長有點受不了。
暗暗以為,可斯維爾科長給自己上緊箍咒呢!
有趣的是,可斯維爾科長如此操作,卻是要溜鬚山田局長。
按照山田局長如此理解,可斯維爾科長的溜鬚行動,沒有獲得山田局長的歡心,卻招致更多的討厭。
只能以失敗告終。
可見,可斯維爾科長使盡心機,依然不能達到他的目的。
溜鬚山田局長。
只能說明,玩玩心機,萬萬不可以過量過分。
不然,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呀!
實際上,整個瓦國情報系統裡,一眾特工們都在濫用心機。
過量使用心機的後果,就是可斯維爾科長的狀態。
凡事有一定限度,不可過量,這種真理使用在心機上,依然顯得有效。
就是說,許多時候,少點心機,貌似缺心眼一般,卻是好事。
起碼,不會招致別人多疑嫉恨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