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他！”卡斯組長的身邊，一個手下馬上響應道。
“對！誰不服就幹他！讓他和四四零二號傢伙一樣，去死吧！”另外幾個手下，差不多異口同聲地吼叫著。
明顯是，大家都在逢迎著卡斯組長的情緒。
同時，也是吼叫出大家共同的心聲。
原本，對付外面的任何人口，瓦國情報口的傢伙們，都是同仇敵愾的姿態。
畢竟，他們混在一個池子裡吃飯。
離開情報口這種暗黑池子，他們無法吃上更加有待遇的口糧。
於是，無論出於生存的需要，還是工作上的要求，瓦國情報系統內，大小特工們都是這麼操作著。
這裡，屬於他們的家，這裡屬於他們的安樂窩，這裡，就是他們的人生夢想。
“哼哼！”卡斯組長冷笑幾聲，依然是笑笑的表情。
不過，他的眼睛裡，已經透出無盡的殺氣。
就是說，手下們的吼叫聲，已經道出了他的心聲。
任誰不服氣自己的手段，只能是死掉的結果。
當然，他不會這麼快讓羽田愛死去。
他還要利用他收拾四四零二號軍官呢！
目前，當務之急，便是對付四四零二號軍官。
這點順序道理，卡斯組長當然清楚了。
要知道，他在瓦國情報系統裡，算是一名陰險老辣的情報殺手了。
不擁有惡毒陰險的殺人心機，他怎會坐在組長的官位上呢？
說不定，他混在情報口裡，幾十年如一日，依然是一名被指揮的情報馬仔。
總在，在瓦國情報口裡，大家都是提著腦袋玩心機的人口，任誰沒有多少毒辣刁鑽的心機，只能趴在底層當馬仔。
所謂情報馬仔，就是沒有多少心機的說法。
當然，也是指新人新手，剛剛加入到情報戰隊的人口。
沒有經驗，自然，不會具備熟練的情報心機了。
“四四零二號傢伙！才是我們的對手呢！”卡斯組長輕輕地說話。
同時，他又一次轉頭，看看四圍的手下們。
這種時候，他要籠絡手下們，為他賣命。
同時，他要提醒手下們，孰輕孰重的工作規則。
萬一，大家陷入到情緒中，真把羽田愛當做首要目標去對付了，豈不是耽誤大事了？
順勢，卡斯組長點頭幾下。
意思是，就是這樣的說法。
自然，手下們都會明白他的想法。
只有先幹倒四四零二號了。
“嗯嗯！”跟著，周圍的人口中，又是響起一片哼唧聲音。
明顯是，應承卡斯組長的聲音。
也是，卡斯組長髮話，手下們不敢沒有反應呀！
畢竟，基層的手下們，所有的命運都掌握在基層的小頭目手裡。
就是說，關於瓦國情報局的一系列福利待遇之類，統統要經過各級情報官員們分撥，下發到基層裡。
並且是，烏達局長與高飛處長，為了籠絡各級情報官員們。
關於情報口的福利待遇權力，統統掌握在各級的情報官員手裡。
就是說，落實到每一個特工的福利待遇，只能聽憑直接長官去分配。
或多或少，甚至，大家都是一個標準，完全就要看看主管頭目的情緒變化了。
甚至，下面奉獻上的各種黑色收入，分贓的權力，依然掌握在各級情報官員的手裡。
所以，瓦國情報系統裡，情報官員的權力非常大，有力增加了情報口的暗黑凝聚力。
幾乎是，很少有特工會違背情報官員的意志。
除非是，有人不想活下去了。
或者是，乾脆，不想在某個情報圈子裡混下去了。
可是，任何人依靠想法，想離開瓦國情報系統的編制，簡直就是難於上天的程度。
甚至，任何特工想跳出一個情報小圈子，也是很難辦到的事情。
甚至，包括烏達局長和高飛處長，要想跳出瓦國情報系統，混跡在另種權力系統中，也是很困難的事情。
就是說，瓦國情報局的這種牽制手段，牽制到任何一個特工的命運。
大家只能捆綁在一起，窩在情報系統裡混生活，壓根走不出情報口的天地。
僅僅是，許多人不明白其中的玄機而已。
甚至，連帶著烏達和高飛，也不懂這種情報牽制的玄機奧妙。
因為，他們還在作著美夢。
幻想有一天，他們可以坐在瓦國公開的最高權力位置上。
聽到手下們溫順的哼唧聲音，卡斯組長覺得很滿意。
身心裡俱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情緒。
貌似，一種皇帝般的情結，正在他的心中飄蕩。
帶來無盡的愉悅感受。
他笑笑著轉回頭，繼續看看電腦頁面。
同時，眼神裡露出一副猙獰的光芒，殺人的情緒狀態。
現在，他要殺人，只想殺人。
貌似，透過殺人，可以快速地實現他的皇帝情結。
卡斯組長重新開啟腦窺對話的設定。
他很狡猾，同時，也很清醒。
適才，他扭頭和手下們對話時，便隨手關閉了腦窺對話的介面。
這樣，他在現場說話的聲音，便不會傳入到羽田愛的耳朵裡。
不然，他和手下們的對話，就會傳入到羽田愛的耳朵裡。
當然，這種警惕性完全來自於日常工作的習慣中。
因為經常這樣操作，凡是長期從事腦窺戰爭的人口，幾乎是，都會這般警惕。
畢竟，大家從事著比較隱秘的腦窺戰爭。
沒有到最後的勝利，任何細節上，必須操作到位。
不然，曝光程度過於廣泛的情況下，很難保證，烏達與高飛在戰略層面上的勝利。
並且是，烏達與高飛等人，一旦完蛋了，必然涉及到全國的情報系統。
等於是，一鍋端的狀態。
所以，瓦國情報系統裡，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狀態。
任誰也不敢大意馬虎。
大家都在等待著最終的時刻，徹底推翻瓦國現有的權力體系，重新建立起屬於他們的權力框架。
總之，瓦國情報局絕不會容忍任何人任何權力，凌駕於他們的頭上，發號施令。
接下來，卡斯組長又看看羽田愛的即時思維動態。
發現，羽田愛處於六神無主的狀態下。
就是說，他無奈地服從卡斯組長的指令，要收拾四四零二號軍官。
也就是羽田愛的親密上級。
不過，羽田愛壓根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操作，如何出手呀？
卡斯組長陰陰地微笑著，馬上放話道：“你只管電話給股長！告訴他，你要揭發他。”
卡斯組長稍稍停頓一下，沒有一口說完。
他不是不想馬上說出所有的計劃，僅僅是，一種習慣性說話的動作。
就是說，他已經養成習慣了，說話時，不能過快，也不能過長。
不然，對方會聽不清楚。
可見，瓦國的情報特工們，很是注重每一個行動的細節。
不愧是腦窺心理專家們。
這樣玩弄心機，任何普通人壓根不是他們的對手呀！
也是，日常的生活工作中，普通人口哪裡會有時間與心情演練口才心機之類的動作。
更不會有人去演練情緒控制之類的高階心理手段。
所以，隨便說句話，普通人便不是瓦國情報口特工們的對手。
除了被蠱惑被愚弄被脅迫之外，瓦國的絕大多數人口，根本沒有選擇。
就是說，瓦國情報局策劃下的腦窺心理戰爭中，原本就是一邊倒的趨勢。
瓦國之內，沒有任何人口，沒有任何機構與組織，可以和瓦國情報局公開去抗衡。
甚至，私下裡，也找不到任何有效的抗衡力量。
大家都在瓦國情報局佈置的迷宮中，暈頭轉向地苟且著每一個生命。
直到有一天，烏達和高飛帶領著瓦國情報局，公開地控制瓦國的整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