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親自見到她!端拿思量一會,依然決定。
他對於自己的長相,缺少一定的自信。
一旦,姑娘對於自己的真實長相,失去信心,這件事便不好辦!他跟著暗想。
只有找別人了!他的腦袋,跟著旋轉,在本科裡,在本分局的範圍內尋覓。
按說,他透過腦窺,掌握了不少帥男美女,遇見這種事,很簡單的辦法,使用腦窺,抽調一個帥男,代表江城分局,代表自己的聲音,和美女會面。
端拿說出會面的話之後,他在第一時間內,便想到這個問題。
所謂以夷制夷,用腦窺白鼠去對付腦窺白鼠,很省力省心的手段。
即便有什麼風險和責任,不用端拿去承擔,不用江城分局去承擔,不用瓦國情報局去承擔。
一切活動,皆在秘密的狀態中,遊走在大多數人與法律的視線之外,極其安全可靠。
不過,這一次,端拿不想這樣操作,他寧願暴露身份,甚至,承擔一定的風險。
因為,這次的任務,屬於上面的人派遣下來,他擁有一萬個推卸責任的理由。
大不了,自己只是一個狗腿子而已。
再說,透過腦窺,勾搭一個女生,算不了出格的事。
前面,他和同事們,透過腦窺,殺死不少瓦國人民,算不算大事呢?
任務重要,他擔心外面的腦窺白鼠們幹不好,搞砸這件事。
必須由本分局的人物,出面接觸納蘭櫻桃。
誰呢?他思量一會兒。
他要找一個美男子,最好,就是本局內的員工,這樣,大家窩在一個黑池子裡,不會覺得驚奇意外。
找湯姆託斯!他想到江城分局一科的一名科員。
就這樣,他的思維轉悠一圈子,馬上想到一個合適的人選。
這名科員叫做湯姆託斯,還是端拿介紹,讓他進入江城情報分局上班。
原來,湯姆託斯大學畢業後,不想去工廠做工,嫌辛苦太累。
他整日裡沒有事,窩在家裡吃閒飯,就是啃老的說法。
不過,他的父母疼愛他,由著他的性子玩耍青春。
可是,湯姆託斯的父母,皆是普通的工薪族,沒有很多錢供應他揮霍。
於是,湯姆託斯拿出在大學裡生活的老手段,利用自己的姿色和身材,勾搭女性,騙取她們的錢財。
因為,湯姆託斯的長相與身材俱佳,因此,許多女孩子紛紛投入他的懷抱,在愛情的迷惑下,寧願被他騙財騙色。
不過,他的表現被端拿盯上了,發現他的特長,屬於美男子,很善於勾引女孩子。
於是,端拿喜歡上這樣的人才,便主動接觸,說明身份,和他談談。
湯姆託斯當場同意。
有一份穩定收入的工作,關鍵一點,擁有一份完全的保護,甚至,殺人放火,卻可以免責。
這種無所顧忌的美事,湯姆託斯焉能錯過呢?
他立馬點頭,答應了。
原來,湯姆託斯在社會上勾搭女人,混跡人生的時候,他接觸到許多情報系統的線人,也就是腦窺白鼠。
透過這些人,他慢慢知道瓦國情報局的厲害之處,知道江城情報分局在江城人中的影響力。
於是,他做夢也想加入到這樣的單位裡。
可惜,情報系統一般不招收外面的人,都是內部人員互相介紹熟人親戚之類。
他有幸碰上端拿,需要這方面的人才,便進入到瓦國情報局江城分局上班。
湯姆託斯經過一系列的考驗,合格之後,正式成為江城分局在編的專職特務。
他終於可以腦窺別人了,不再輕易成為情報局下面的小白鼠。
不過,他在進入情報局之前,他的身體內,已經流淌著腦窺材質。
就是說,瓦國情報局的人,只要想腦窺他,隨時隨地,會知道他的即時思維。
前面已經講了,沒有隱私的人口,如同圈養的豬一般,何時被宰?要看烏達等一幫人的臉色了。
湯姆託斯的情況,端拿很清楚,決定招收他進來上班,曾想過,透過一次手術,徹底稀釋他體內的腦窺材質,直到無法腦窺的程度。
畢竟,大家今後在一起上班,為了這點事,要不要很尷尬呀?
當然,端拿沒有決定手術的權力,只有江局長和必伍德科長兩個人,才擁有取消腦窺材質的權力。
就是說,整個江城分局內,針對撤銷任何人被腦窺的事情,均由江局長和必科長決定。
於是,端拿找個機會,悄悄說給必伍德:“必科長!1科剛進來的湯姆託斯。”
“嗯嗯!剛進來!我知道呀!”必伍德不以為然地說。
他以為,端拿忘記自己知道這回事,又要重複說一遍。
“不是!”端拿忙否認一句。
“嗯?什麼話?快點說!”必伍德催促他。
“他的身體內,有腦窺材質!”端拿直接說出口。
“哦!”必伍德驚奇一聲。
跟著,他馬上反應過來,看看端拿,笑笑說:“他是否新進來的員工?”
“是呀!”端拿忙應一聲。
他在心裡跟起疑惑,什麼意思呀?
不容他多想,必伍德又說:“新員工!就讓他繼續戴著!”
戴著什麼呢?不言而喻,湯姆託斯依然需要被腦窺。
“哦哦!”端拿忙哼哼唧唧應話。
“不過,都在一個單位裡上班,多難堪的事情呀!”他跟著小聲說道。
“正是因為,大家在一個單位裡上班,我們才需要讓他繼續戴著。”必伍德笑笑說。
他覺得,這件事很好玩,一個單位裡,卻又分裡外兩種人。
“哦!”端拿輕輕哼一聲,也不知道,應該贊成必伍德的話,還是反對呢?
不過,必伍德看出他的猶豫,跟著,湊過身子,小聲說:“他是新人,並不瞭解我們裡面的情況,怎能把他當做自己人呢?”
“哦!是是!”端拿終於反應過來,忙點頭稱是。
“不過,就怕他知道被腦窺了!”端拿跟著說。
“誰腦窺他了?”沒有想到,必伍德這樣問一句。
端拿愣住了,是呀!誰在腦窺他呢?他沒有想過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