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誰再挑釁,絕不留情!劉雲志,你以為這還是在地球上麼?”
柴信一步上前,目光中寒意森森。
王豔和李長青只是嘍囉,這個劉雲志屢次在幕後指使他人挑釁,真正是其心可誅!
原本週毅等幾個在地球頤氣指使慣了的人,還待上前打幾句哈哈,卻被柴信幾句話說得裹足不前。
“我……我只是看不慣你打人,何曾挑釁了?”
劉雲志神情陰沉,但卻有些色厲內荏,顯然也對柴信頗為忌憚。
“真會裝,不見棺材不落淚!”
龐博一邊壓著李長青,一邊掏出手機,按了幾次後,一段錄音響起。
“媽的,我咽不下這口氣,柴信算什麼東西,以前連個屁都不敢放的貨色,現在也騎到我們頭上來了!”
這是李長青的聲音。
“先讓他們得意吧,我一定會整死他!不止是他,還有葉凡、龐博……”劉雲志陰惻惻的聲音隨之傳出。
“這……本來葉凡和龐博就不好對付,現在又多了個柴信,我們哪是對手?”
王豔的語氣中既有怨毒,也有恐懼。
“哼,誰要跟他們正面打了?我的金剛杵已經恢復了部分神力,等再壯大一些,突然發起襲擊,定能解決他們三個!”
劉雲志發狠道。
“王豔,待會兒你先把長青的漁鼓從劉依依哪哄回來,否則少一件古佛器,總歸落了下風。”
“好!”
王豔的聲音也徹底冰冷。
錄音到此結束,龐博收起手機,目光冷冽地掃視三人:“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聽了這段錄音,便是周毅、王子文等始終保持中立的同學,面色也不禁變得十分難看。
“我們那都是氣話,怎能當真呢?”
李長青察覺到氣氛不對,密謀居然洩露,冷汗都下來了,趕緊大聲狡辯。
“氣話?李長青,你當在場的同學都是傻子麼!”
就連向來憨厚,不多言語的張子陵,此刻也出離憤怒了。
“劉雲志,你們怎能生出這種心思,太過了!”王子文面色嚴肅。
林佳也柳眉緊蹙,嘆息道:“同學一場,何至於生出殺人的心思?”
周毅抿了抿嘴,上前道:“你們三個,還不趕緊給柴信他們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幹什麼?”
柴信這會兒已然收斂了怒氣,聲音很是平靜。
“哦我忘了,這裡已不是地球,未必還有法律。既然如此,那就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吧……這樣總歸公平,對不對?”
“沒錯,有人時刻想弄死我們,我們總不能成天提心吊膽地防備吧?”
葉凡眼神中也閃過冷意,同時擋在柴信身前,伸手將龐博手中的銅匾接了過來。
“這次我來做惡人,且一做到底!”
他單手提著銅匾,一步步向前。
“你……你不要過來!”王豔嚇得驚叫。
葉凡沒有看她,繼續走向劉雲志。
“快用金剛杵!”李長青連滾帶爬地起身,大聲催促劉雲志。
然而劉雲志卻勐地推了他一把,擋在自己身前,而後揮動手中寶杵,咆孝道:“去死吧!”
葉凡身材並不高大,但卻輕鬆地單手掄起銅匾,直接將李長青凌空抽飛!
“這就是你口中‘仗義的雲志’?”龐博走上去踩住李長青的後背,口中還不忘揶揄。
“砰!砰!砰!”
三聲悶響傳出,劉雲志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便被葉凡拍倒在地。
與此同時,張子陵也走過去,將王豔帶到跟前。
“你……你想怎樣?”
劉雲志被銅匾壓著跪在地上,臉色蒼白無比。
“大家都是同學,別讓他亂來……”
他扭頭望向不遠處的其他人,眼中流露出乞求之色。
葉凡卻不容他分說,直接將他提了起來,往身側的懸崖邊走去。
龐博和張子陵也各控制了一人,跟在他身後。
“葉凡,你們這樣不好吧?他們再不對也是同學,怎能這樣草率地便要處決?”
周毅面色不快,突然開口阻攔。
“是啊,畢竟是三條人命,再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有幾人跟著勸解。
“敢情他們三個要殺的不是你們,便能在這裡自以為仁慈地替人求情?”
柴信上前半步,手中佛傘勐地一橫,擋在眾人身前,面露譏諷之色。
“誰再多說半句,便是打算助紂為虐,與我為敵!”
他先後服用了兩粒氣血丹和兩粒元靈丹,雖然藥力多數都未消化,但實力的提升卻已十分驚人。舉手投足之間,已然不知不覺多了幾分懾人的氣勢。
“你……”
周毅被他堵得面色鐵青,但愣是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今時不同往日,且不說這裡早已不是地球,單是柴信幾人展現出的實力,就足以令人慎重對待了。
再者說,劉雲志三人本就是咎由自取,其餘人與他們的關係也算不上多好,犯不著為了他們與柴信幾人鬧成仇人。
有柴信插手,葉凡便沒再像原著中那般,因為顧及其餘人的看法,只是將劉雲志三人丟入劍齒虎巢穴。
不論三人如何痛哭流涕地求饒,仍堅定地將他們拋下了黑洞洞的深淵。
“不論狠人還是大成聖體,應該都不會對那三個蠢貨有興趣吧?畢竟不是誰都像大成聖體神祇念那般,毫無底線與節操……”
聽著三人的慘叫漸漸消失,柴信臉上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原著中這三人可沒死,而是被暗中的大成聖體神祇念所利用,在後期對葉凡發動了圍殺。
當然,結局肯定還是被殺的命,畢竟誰能幹得掉主角呢?
但是,如今三人落入深淵,只怕再無活路。
就算借大成聖體神祇念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落入那深淵之中!
這點從他對聖體萬般渴望,卻連在荒古禁地露個面,挑釁一下葉凡都不敢,便能看得出來。
“走吧,害人蟲已經被掃除,終於能安心地向新世界進發了。”
龐博重新扛起銅匾,沒事人似的拍了拍手,也不管其餘人的臉色,搭上柴信的肩膀,與幾人說說笑笑地繼續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