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子?您終於來了。”
看到來人,大周國國主不由得臉色一喜。
北域程家,乃是真正的世家大族,也是大周國背後的靠山。
“不是訂婚宴嗎?怎麼還打起來了?”
“因為我的到來,特意安排的?”
“不過,確實蠻有趣的。”
程玉書看了一眼正在戰鬥的三人,心中卻充滿了好奇。
畢竟那戰鬥之中的少年,應該比自己小不了幾歲,怎麼戰力如此強悍?
程玉書自命不凡,認為在這北域之中,年輕一輩能夠和自己相提並論的並不多。
但看到陳雲軒之後,不免也有些自慚形穢。
畢竟他在陳雲軒這個年紀,可做不到迎戰兩位超凡境九重巔峰強者。
更何況,他的十幾歲,可沒突破到超凡境一重!
“劉伯,你說,這少年會贏嗎?”程玉書笑著問道。
程玉書身後的老者,聽聞此話,搖了搖頭。
“這少年氣勢剛猛,招式霸氣十足,威力巨大。”
“但似乎戰鬥經驗並不是很豐富,算是一個不足之處。”
“但其功法只怕絕非凡品。”
“如今看起來勝負難分,但時間越久,對這少年越不利,等到他力竭之時,便是落敗之時。”劉伯觀察了一會之後,將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
“嗯,跟我想的倒也差不多。”
程玉書點了點頭之後,向著大周國國主看去,問道“敵人?”
“沒錯,此人名叫陳雲軒,是陳家後人。”
“程公子,他真的會敗嗎?”大周國國主有些擔心的問道。
“既然劉伯說會,想必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程公子,您請上座。”
雖然大家的關注點,都放在了陳雲軒三人身上,但還是有人注意到了程玉書的到來。
“此人是誰?你們知道嗎?”
“不清楚,在這大周國之內,竟然還能夠有人讓國主如此恭敬?”
“你看他坐的位置!”
“這……就連上清宗這兩位太上長老,坐的位置居然都不如他?此人究竟是誰,地位居然如此之高?”
“你們說,會不會一開始,國主就知道陳家的人會來鬧事,提前請的幫手?”
“胡扯,就算是知道,國主會懼怕陳家嗎?況且,誰知道陳家會出現這麼一個妖孽。”
“說的也是,那此人究竟是何身份呢?”
眾人對程玉書的身份都十分的好奇,但也不過只是議論了幾句之後,便將目光再一次集中到了戰鬥之中。
另一邊,王宮之內,陳長安帶著大黃兩個人,一直在尋找胎珠的下落。
“你還能不能找到了?”
“這都多長時間了,你就不怕陳雲軒那小子被殺了?”
找了半天找不到,大黃也有些不耐煩了。
“死了那也是他的命。”
“況且,陳家這麼多人呢,死了在培養一個唄。”陳長安不以為意的說道。
“臥槽,你特麼比我還畜生,不對,我不是畜生,我是神獸。”
“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擔心那小子?”大黃好奇的問道。
“想要成長起來,他需要面臨各種各樣的困境,一個小小的大周國都搞不定,以後這麼出去闖蕩。”
“你能不能幫我找找胎珠,別關心這些沒用的。”
陳長安也有些頭疼,這胎珠當真在皇室手中嗎?怎麼自己找了這麼半天,愣是什麼也沒有找到呢?
“我說過了,這東西沒有氣息,我根本就感知不到。”
“想要找到,只能夠靠你自己,我最多幫你隱藏氣息,不被人發現。”
“真是見鬼了,這王宮之內,所有的寶庫都已經找遍了。”
“難道如今已經不在皇室手上了?”
這東西畢竟到了皇室手上有些年頭了,如果不存在了,到也不是不可能。
“你難道就不好奇一件事情嗎?”突然,大黃在一旁問道。
“什麼?”
“這玩意,他們皇室要過去有啥用?”
有啥用?
對啊,這胎珠別人拿走了,似乎真的並沒有什麼用處,除了陳長安,誰也無法將胎珠融合。
那別人拿走了,到底用來做什麼?
想著想著,一人一狗突然對視了起來。
“嘿嘿嘿嘿!”
大黃忍不住在一旁壞笑了起來,氣得陳長安直接瞪了它一眼。
“你白楞我有個屁用,我特麼又不是你陳家人。”大黃鄙夷的看了陳長安一眼。
“媽的,這群不肖子孫。”
“敗家子!”
“這不是很正常嗎,你陳家如今已經過了這麼多代。”
“這個過程之中,出現幾個敗家子很正常,不可能人人都和陳正元一樣。”
“要不然的話,你陳家這九個胎珠,也不會只剩下一個。”大黃雖然看著好像是在開導,但這語氣之中卻充滿了嘲笑。
陳長安這傢伙,還是被子孫後代給坑了一回,真是大快人心!
面對大黃的嘲笑,陳長安也無可奈何,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事情。
一萬年,足足一萬年的時間,之前陳家人是怎麼做的,才能夠讓胎珠遺失,陳長安並不清楚。
但在大周國失去的那一個,他心中多少已經有了一些推斷。
陳家沒落,急需找到一個地方紮根,他們選擇了大周國。
初來乍到,自然要打通各方人脈,皇室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陳家能夠哪來打通人脈的東西,恐怕也是不多了,什麼東西最尊貴?
胎珠!
畢竟是傳承了近萬年的寶物,說出去絕對唬人。
而且胎珠通體晶瑩剔透,樣子十分的漂亮,且毫無氣息,無法探查。
任誰看到這東西,第一反應,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寶貝,需要好好的研究一下其用處。
這胎珠,絕對是陳家當年主動送給皇室的。
“在皇室之中,這種東西最開始,或許會引起他們的興趣。”
“但隨著時間流逝,研究不透,便會成為無用之物。”
“漂亮的無用之物會怎麼做?”
“王冠,后冠!”
“媽的,晦氣!”
陳長安一想到,如果自己的胎珠,真的被安在了王冠或者后冠之上,渾身都不舒服。
但這也只是其中一種可能,也許並不在。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大黃問道。
“嗯……這王宮之中,女眷眾多。”
“不如……嘿嘿嘿,咱們先會會這些人怎麼樣?”陳長安壞笑著說道。
“嘿嘿嘿,這個我喜歡。”
“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