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澤正在家中院內建造馬車。
返回魯國路途遙遠,妹子們得有代步工具才好。
院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響,李雲澤沒有在意,依舊是忙著自己手上的工作。
直到公輸班猛然撞開了門衝進來,神色慌張的向著李雲澤大喊“師父!村外來了一隊越兵,要抓走師孃她們!”
李雲澤拎著敲木頭的錘子起身,身形一閃就來到了門外。
等到喘了口氣的公輸班轉過頭的時候,李雲澤已經沒了蹤跡。
村外溪水畔,村中姑娘們驚叫連連。
她們想要逃跑,可卻是被越軍圍住。
鄭旦出來浣紗沒帶佩劍,用拳腳打倒兩人後,就被長兵壓制。
若不是見她容貌出眾,是越兵需要的漂亮女子,恐怕早就被一戈穿個透心涼。
村中男人們聽到動靜衝出來,卻不是越兵們的對手,接連被殺了好幾人。
這些越兵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銳,可不是村民們能夠對付的。
帶隊的卒長,滿意的欣賞著抓來的這群女娘,尤其是其中有兩位絕色,非常符合大王的要求。
只要把她們帶回去,必然會得到大王的獎賞。
看了眼村口激憤的村民,卒長微皺眉頭囑咐“都殺掉。”
領到了命令,當即就有一小戎(五十人)結陣上前,挺著戈戟等長兵邁著小碎步上前。
村民們都絕望了,這裡足有一卒(四小戎,二百人)的越兵,對於村子來說就是泰山壓頂般的毀滅性力量。
大難臨頭之時,李雲澤的身影終於是出現在了村口。
一眼掃過去就看清楚了此時的狀況,手中鐵錘抬手就給扔了出去。
呼嘯的鐵錘打著旋,重重砸在了拉動馬車遠去的馭馬腦袋上。
碩大的腦殼,當即就被砸碎。
裝著鄭旦施夷光她們的馬車,也隨之停了下來。
李雲澤此時自然是一個字的廢話都不想多說。
他邁步向前,雙臂發力一振,身上的衣衫當即爆裂紛飛,露出了隱隱浮現‘德’字的肌肉群。
範馬恐夫子登場!
經歷過這麼多個世界的歷練之後,李雲澤已經很少會如此動怒了。
可這些越兵仗著人多勢眾,兵銳甲重而殺人劫掠欺凌弱小,毫無疑問的激怒了李雲澤。
‘實力強大就要欺凌弱小?行啊,我的實力比你們更加強大,那就按照你們的邏輯來欺凌你們!’
面對著眼前成排的長兵,李雲澤視其為一群土雞瓦狗。
握著兩個砂鍋大的拳頭,直接就頂著一眾長兵衝入了軍陣之中。
拳打腳踢,標準至極的拳打腳踢。
一拳打去,骨斷筋裂。
一腳踢去,內腑俱碎。
範馬恐夫子發怒了,面容略顯猙獰,出手沒有絲毫的顧慮與留情,一出手就是要命。
兼之他的動作極快,攢刺而來的長兵看似即將刺中,卻是屢屢差之毫釐的錯過。
其實若是真讓越兵刺中李雲澤,反倒是更加絕望,因為壓根就刺不穿吶。
不過短短几個呼吸的功夫,奉命前來屠村的一小戎越兵,已然全都躺在了地上。
見著這一幕的卒長,頓時失色。
悍勇的猛人他見的多了,戰場上這種人多的是。
可能夠以一己之力擊垮一小戎甲兵的,還是第一次見著。
眼看著那光著膀子的魁梧猛男,一步一個腳印的向著自己這邊走過來,卒長咬牙切齒揮手“殺!”
兩個的小戎,各五十員甲士,邁著小碎步列陣從左右兩側圍了上去。
與此同時,卒長喝令馭手策馬,驅動戰車發起衝鋒。
目光微冷的李雲澤僅僅只是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轉身走到了溪水畔的一顆柳樹下。
在眾目睽睽的關注之中,李雲澤舒展雙臂直接倒拔垂楊柳,硬生生的將一顆比大腿還要粗的柳樹給拔了出來!
肋下夾著柳樹的李雲澤,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之中,直接縱身一躍就跳起了百步之遙,從天而降的落在了一隊越軍陣中。
垂楊柳直接橫掃而過,宛如大號的掃帚一般,徑直將越兵甲士給掃的飛上了天。
飛上了天數十米乃至於百餘米的高度之後,再重重的砸落下來。
別說是人了,就算是大象也得摔的粉身碎骨。
李雲澤看了眼數十步之外,衝擊之勢已成的戰車,反手就將手裡的柳樹向著另外一隊越兵甩了過去。
打著旋的垂楊柳,宛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橫掃而過,將那隊五十人的越兵甲士砸的東倒西歪,慘叫哀嚎連綿不絕。
此時戰車上的卒長已經是被嚇到心臟狂跳,目疵欲裂。
下意識的想要讓馭手掉頭跑路,可已經衝起來速度的戰車,哪裡是那麼容易轉向的。
眼看著距離那人型怪物沒多遠了,卒長乾脆把心一橫,一咬牙不退反進,喝令馭手揮鞭加速。
“撞死你!”
看著疾馳而來的戰車,李雲澤擺出了個姿態。
一腿前出半步微微弓,身軀略微後仰。
一手橫於身前,一手握於腰側。
在戰馬高速衝過來,即將撞上的那一刻,腰側的拳頭猛然揮舞而出,直接砸在了戰馬的胸口處。
這一拳的力量是如此之大,直接將整匹馬都給打爆了。
不出意外的,戰車隨之傾覆翻滾。
面無表情的李雲澤,邁步上前。路過半邊身軀被壓在戰車之下,因為劇痛而淒厲哀嚎的卒長身邊的時候,大腳直接從他的臉上踩過去。
‘啪!’
就像是被水壓機壓爆的西瓜一般,直接踩爆了。
紅的白的噴撒一地,狀況極為慘烈。
這一卒二百人的越兵,此時只剩下了護衛那輛裝滿了被他們抓走的少女們馬車的最後一小戎。
見著李雲澤那宛如鬼神降臨般的恐怖實力,這些越兵幾乎沒有猶豫,發一聲喊轉身就逃。
李雲澤曲膝下蹲,雙腿發力直接跳躍而起,一躍百步之遙越過馬車,落在了逃亡越兵的身後。
一巴掌拍過去,越兵的腦袋直接打了個圈,從前邊轉悠到了後面,一雙眼睛能夠看到自己身後的景象了。
沒有絲毫的憐憫,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多說,李雲澤身形勢如閃電一般,將那些逃亡之越兵統統解決掉。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不把這些越兵都做了,要不多久就會有更多的越兵回來報仇。
李雲澤自己自然是不在乎,可卻不願這座村子再遭受磨難。
待到四周再無一個能站立的越兵,渾身浴血宛如殺神一般的李雲澤,這才轉身走向了馬車。
“良人.”
見著李雲澤,施夷光美目含淚從車架上撲過來。
“妾還以為.”
“什麼都不用說。”李雲澤露出了一抹笑容,微微搖頭“有我在,沒人能夠傷的了你們。”
他的目光轉向車架,鄭旦那兒眼眶發紅的看著他。
李雲澤笑容更盛,向著鄭旦張開了另外一隻手臂。
鄭旦歡呼一聲,縱身一躍就撲進了李雲澤的懷裡。
也就是李雲澤的胸肌.胸懷足夠寬廣,這才能一次抱著兩個妹子,還不顯得擁擠。
“都怪我,若是帶著佩劍就好了。”
感受著李雲澤身上那爆炸性的氣息,鄭旦呼吸略顯急促“若是有佩劍在手,也不至於.”
“你應該慶幸,今天沒帶佩劍。”
李雲澤不輕不重的在鄭旦的挺翹上拍了下“你若是有劍在手,或能殺得三五甲士,可當即就被斬殺當場。結陣以待的甲士,可不是湖寇土匪們能比的。若是你出了意外,我就算是把整個越國上下都給屠乾淨了,又有何用。”
這番話聽著像是在訓斥,可鄭旦卻是喜笑顏開,美目之中逐漸浮起水意。
良人對自己真好。
李雲澤轉首看著施夷光那近在咫尺的俏臉“還好嗎?”
“妾無事。”施夷光輕輕搖頭“妾知曉良人必然會來救。”
遠處村口,之前跑去報信的魯班又跑回來了。
看著村外躺滿了一地的人馬屍骸,年少的他也是被嚇的一激靈。
不大會的功夫,就見著師父懷抱著兩位師孃大步走了過來。
“把這些賊兵都剝光。”李雲澤大聲囑咐村民們“栓上大石,沉到江裡去。”
村民們也是恨極了這些搶人傷人的賊兵,一擁而上先是剝衣甲兵器,錢貝物資,然後直接拖著往江邊而去。
直到此時,李雲澤才詢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們說是越王甲士,奉王命蒐羅美人,獻於吳王”
“見著師孃美貌,直接就是上搶.”
“.”
聽完魯班的講述,李雲澤就明白了。
這是那位臥薪嘗糞的越王勾踐,在蒐羅美人對吳王行美人計。
歷史上的浣紗雙姝就是這般被尋著,然後獻給了吳王以消磨其鬥志,對越國放鬆警惕。
勾踐的確是成功了,麻痺了吳國的同時,也用盡手段壯大了自己的力量。
待到吳國出兵北上去稱霸,直接背刺吳國最終大仇得報。
對於這些,之前的李雲澤表示與我無關,我就是個吃瓜看熱鬧的,隨便你們怎麼打都行。
可是現在
“搶美人搶到老夫頭上來了,這次不把勾踐揍到噴米田共,都對不起美人!”
本不想過多幹預的,可既然你招惹到了我,那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