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文泰預估這個周浪跟楚欣悅兩人的事情,起碼也得十天半個月的才能鬧起來。
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
不過五天,周浪和楚欣悅兩人的'豪門虐戀'就鬧到了熱搜榜一。
早上。
李文泰正悠哉愜意的享受著,白總親自下廚做的早餐。
手一滑,剛好就點開了一個營銷號的影片。
“據悉這還是楚家千金的初戀,查德一看,郎才女貌好不般配,啊,天哪,這是什麼,竟然一男兩女同行?不是我說,難道你們豪門全部都是戀愛腦嗎,這個所謂的周總就是個皮包公司,楚小姐趕緊揹著火車跑吧!”
白如霜站在李文泰身後,將整段影片全部都聽了一遍。
她將手中的牛奶杯子放在桌上,萬般惋惜的嘆息了一口氣。
“真是可惜了,楚總跟前就只有楚欣悅這麼一個女兒,她要是拎不清……”
後面的話,白如霜並沒有說。
但李文泰和她都心知肚明。
假如要是這個楚欣悅拎不清,現在只是和周浪這個人渣談談戀愛倒是沒什麼。
可是照片上還有兩個人一起出入酒店的畫面。
真要是鬧大了肚子,到時候楚家可就處於被動了。
趁著這個節骨眼上,李文泰打算來一出渾水摸魚。
他主動命人聯絡了楚天雄。
酒店包廂裡。
楚天雄陰沉著一張老臉,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
噙著一根菸,漫不經心道。
“這個專案呢,其實我早就已經命人跟下面的人徹談過了,目前我們公司,並不打算對外合作。”
從他那張臉上的表情神色。
李文泰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公司上。
時不時的滑動手機,足以說明了一點。
就是楚天雄也在時時刻刻關注著他寶貝女兒跟周浪的事情。
"我先自罰一杯,雖說我李文泰呢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過我是明著壞,我知道楚總也不在乎這麼一個專案,但是楚總,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可不能只是看中當下那點利益。"
“專案好壞,最要緊的還是這專案負責人的品性。”
李文泰一番話裡含沙射影。
楚天雄作為馳騁沙場的一把能手,怎麼可能聽不出他話中深意到底是什麼意思。
滿臉苦大仇深的喝了一口酒。
“我楚天雄就這麼一個女兒,倘若要是周浪這小子可以收斂點,聽話一些,不就是幾千萬,拿著出來陪他玩玩而已,也未嘗不可。”
不等著李文泰開口說話,就又被楚天雄搶先道。
“要不是看在我跟你爸這一層關係,其實今天這頓酒局,我都未必會過來,咱們有機會下次再合作。”
“可是楚總,您要想清楚了,我和您什麼時候合作都OK,我們李家等得起也耗得起,這倒是無所謂。”
“但您仔細想想,那樣的一個人,當真配得上楚小姐嗎?”
李文泰看出了楚天雄眼中的憂慮和無奈。
作為一個集團的總裁,他還是楚欣悅的爸。
楚天雄能怎麼做?
好話說盡了,她偏偏就是要跟那個周浪在一起。
“你看看她給我說的,這都是什麼話!”
楚天雄點開手機語音:
“爹地啦,他才不是什麼窮小子呢,你看,他送我這麼多的包包。”
“網路上說的那些都不要相信啦,那都是假的!”
僅僅只是從這兩條語音,李文泰都能想象得出手機螢幕另一端的女人臉上洋溢著何等璀璨幸福的笑容。
“小女孩嘛,遇人不淑倒也是正常,最關鍵的是,看楚總您能不能狠得下心來。”
“我們聯手合作,直接給他致命一擊,等著周浪手裡沒了底牌,他更加沒有資格配您家的千金耗得起,到那時候,何惆楚小姐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李文泰的這一番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周浪給楚欣悅花的那點小錢,跟他的利益比起來,九牛一毛。
簡直什麼都不算!
楚天雄又點上了一根菸,猶豫著。
眼看一切就要水到渠成。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木門被人重力一把推開。
周浪氣急敗壞的那張臉映入李文泰的眼底。
“爹地,你不能跟他合作,不然的話我就以後再也不回家了!”
“周浪不是之前跟你都已經談好一切了嗎?這個專案只能給周浪!”
楚欣悅闖進門,頤指氣使的抬起手,指著李文泰的鼻尖開罵。
“我就說嘛,最近這段時間網上流言蜚語那麼多,就是你背地裡故意搞周浪的是不是?為了合作你竟然使出這麼卑劣的手段,你真是個卑鄙無恥的下作小人!”
“欣悅,怎麼說話呢!”
楚天雄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上。
原本楚天雄就對楚欣悅和周浪在一起的事情十分不滿意。
見周浪從進門開始就一言不發,他心頭無名火一直往外竄!
“就算是這專案不做,我也絕對不可能會給他的!”
楚天雄狠狠地剜了周浪一眼。
楚欣悅哭的梨花帶雨。
李文泰現在恨不能直接從這十八樓上跳下去。
自己今天是來談合作來了,結果看到了什麼豪門虐戀大戲!
“爹地啊,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周浪他是比起咱們家裡的家境差了一點,但是他的能力你也是有目共睹的!”
“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剛去他公司那會,你不是還一直對他誇獎不斷,說他青年才俊麼?”
楚欣悅哭的宛如一個淚人。
一隻手指著周浪的鼻尖兒,大聲嚷嚷著。
這模樣哪裡還有半分世家千金小姐該有的教養。
周浪眸光銳利冷冽的從李文泰的身上掠過。
“欣悅你別哭了,你哭了,我心疼,其實只是一個專案而已,做不成就做不成,如果要是因為我傷害到了你跟伯父之間的感情那我們還不如——”
“不,不可能,就算是爹地不同意,我也絕對不會就這麼放棄了我們之間感情的!”
楚欣悅就像是鬼迷了心竅,一心一意全部都撲進了周浪的身上。
將這一幕看在眼裡,楚天雄緊緊攥著手掌。
險些沒有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