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還是徹徹底底的一場勝利。
又或者換上了一個裝逼一點的說法,雖然當胡彪等人加入了之後,班超36人定鄯善國的傳奇故事,出現在一定的波折。
可是經過了他們的死戰之後,這一個傳奇故事又回到了原本的軌道上。
又將繼續被傳頌著數千年,激勵著這一個文明的後輩們。
所以在一時間,胡彪等人雖然在身體上很累,滿身的傷口也是疼得那叫一個厲害;不過在心中,心情卻是說不出的暢快了起來。
特麼!現在回想起來,他們都覺得自己做到了這一切,簡直就是一個奇蹟。
甚至讓事情若是重新再來一次的話,估計他們都沒有把握可以複製一次。
只能說一部分的運氣,加上了眾人的拼死戰鬥,各都是佔據了一部分的因素,最終出現在了這樣的結果。
但是管他那麼多作甚?贏了就是贏了,勝利者無需受到任何的指責和懷疑,現在大夥享受一下勝利的喜悅就好。
在這樣的情況下,胡彪甚至有心情從盔甲下摸出了一包沙子煙。
在身前不遠處,一個大腿衣服已經燃燒起來的匈奴身上,信手點燃了之後就是美滋滋地抽了起來。
需要說明的是,今天晚上神奇的事情很多。
不僅僅是班超和胡彪等人,打出了一個奇蹟一般的戰果。
更神奇的是,今晚這裡鬧出瞭如此大的動靜;又是整座別院都是火焰沖天,又是喊殺聲震天的。
結果了?
哪怕鄯善國大王子這一處別院的位置,在城西相對地比較偏僻。
可在這麼大的動靜之下,想必整個城中的絕大部分人都被吵醒,然後察覺到了這裡有變才對。
可是到了現在,前前後後都是十幾、二十分鐘的時間過去了。
不要說有一些周邊的胡人百姓們,跑過來看上一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因為房子隔得比較遠,不用擔心引燃了自己的家的房子,還有害怕捲入這樣一場搏殺之中。
所以紛紛關緊了房門,躲在了各自的家中的做法尚且合理。
但是鄯善國主,還有那一些的重臣們。
在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居然也沒有派人來看看一眼,這一個事情就很是讓人有些不能理解了。
不過管他那麼多作甚?現在胡彪等人心中那是充滿著沖天的豪氣,也不是如何在意這樣一點。
鄯善國的兵丁來了又如何,若是老老實實的請安問好,那麼這個事情也就罷了。
若是不懂做人惹得他們心中火起,無非又是一場廝殺罷了……
就這樣,在第二階段任務完成的提示聲響起後,他們又繼續在大門口坐了一根菸的時間;等到一根菸抽完後,又開始急忙忙地起身了。
這麼一點時間,累壞了的眾人自然說不上已經緩過勁來了。
關鍵是院子中的火焰越來越大,溫度越來越高,滾滾的熱浪被風席捲了過來,讓他們實在有點坐不住了。
不想被烤熟,那麼趕緊還是轉移到涼快一點的地方再說。
然而在轉移之前,這些傢伙們只要能動彈的人員,都是揮舞著手裡的刀劍,紛紛砍下了一些匈奴人的首級。
用首級上如今已經被燻烤到焦黑的髮辮,像是吊著一塊玉佩一樣的,系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他們這麼做,當然不是為了需要用首級,向著上官報功來使用。
而是因為他們尋思著,若是僅僅將一個匈奴使者的腦殼,扔在了那鄯善國主面前,豈不是顯得有些說服力和氣勢不夠?
又或者,換成另外的一個說法,讓這些西域胡人知道一下:
若是老實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不然就什麼叫做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一人最少砍下了兩三個首級後,終於是心滿意足的拖著戰象等傷員,遠離了這一座炎熱的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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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胡彪等人換了一個地方重新坐下,具體上就是坐在了離著大門口二三十步遠的位置上。
一邊喝著水、抽著煙,看著眼前大火,一邊坐在地上休息時候。
大概是五分鐘後,又一個狼狽不已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眾人藉著火光定睛一看後,發現那是用一根長槍作為柺杖,全身只穿著一條褲衩子的羽漢楓。
當前正一瘸一拐的,艱難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原來在之前的一場水中大戰後,他倒是想從池塘裡爬上了岸之後,沿著田慮前進過去的道路,一起加入對匈奴人的前後夾攻。
可是因為身上的一些傷勢,好一陣才是費力地爬上岸。
都沒有來得及穿上了盔甲了,耳中就聽到了熟悉的鍵盤敲打聲,以及代表著任務完成的提示字幕。
當即之下,他還打一個毛線啊。
連地上的衣服都來不及穿上了,匆匆就是翻牆逃出了火場;半路上順手還撿了一根長槍,當成了柺杖使用而已。
隨著羽漢楓,這一個最後出現的人員抵達。
至此,今晚這一場行動的36人,算是一個不少地再次聚集在了一起。
雖然到了此刻,他們的身上衣服、頭臉,全部都是沾滿了血跡,還有一片黑乎乎的菸灰等物。
甚至好些人的頭髮、眉毛這些,都在大火的燻烤之下是基本完蛋了,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黑乎乎的滷蛋一般。
但是勝利的喜悅,讓他們的神色之中,依然是亢奮到了極點的情緒。
在隨後的時間裡,胡彪等人又經過了十來分鐘的休息,已經是多少恢復了一些力氣,也沒有打算在這裡多待上一會了。
於是就讓那十個在戰鬥中,基本沒有受到什麼損傷的菜鳥。
將他們過來時帶來一些戰馬,從隱蔽處牽過來之後。
一行人將重傷員們小心地放到了馬背上後,剩下的人牽著馬就是向著他們居住的地方,一瘸一拐地開始返回了。
說來也是神奇,從入夜開始就颳起,幾乎颳了一個晚上的強風。
到了他們返回的時候,忽然就是停了下來;唯有一輪明月照耀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
才是走出了十來步,之前昏迷過去的黃逸之,已經是悠悠地在馬背上轉醒了過來。
這貨一眼當前的情況,自然知道本方已然是獲得了一場大勝;費力地扭動著脖子,默默數了一下人數後。
發現算上了自己一共有著36人,居然是一個不少。
立刻就是放下了心中的擔心,剩下就是說一些不出的暢快之意,分外想要做上一點什麼才行。
當即,就在口中著給自己牽馬的死撲街指揮官胡彪,嘴裡嚷嚷出了一句:
“老胡、老胡,這可是能被傳頌數千年的傳奇一戰啊!
如此美事豈可無酒,我記得這一匹馬鞍邊上的皮袋裡,正好被我放了一袋子的酒,趕緊給我來上一口。”
其實黃逸之在馬鞍上放好的皮袋中,是一袋75度的醫用酒精,原本是帶著打算在戰後用來清洗傷口的東西。
這玩意喝下去之後,怕是對喉嚨來說如同吞刀子一樣。
對於他們這些傷員,也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現在這一種時候,黃逸之覺得管他了,整他兩口又是何妨?反正又不會死人。
胡彪在聽說了後也不多話,伸手在馬鞍上摸索著取下了水囊之後,直接撥開了篩子了之後,卻沒有給黃逸之喂酒。
反而是高高地舉起,先往自己的嘴裡先是灌下了那麼一大口。
好傢伙!當75度的醫用酒精入口後,胡彪頓時覺得有一條燃燒的火線,沿著舌頭、透過了嗓子眼和食道,一直燒到了胃裡。
一時間,不僅是這些地方火辣辣的猶如火燒一般。
甚至還牽動著身上密集的大小傷口,也是一陣劇疼了起來。
不過胡彪的心中,卻是在前所未有的暢快之中,吼出了一嗓子:“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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