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我們回來了!”班羽帶著元思思推開房門,
李子君獨坐廳堂中央,“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丫頭...過來!”李子君伸出左手示意元思思到她身前來。“讓為娘好好看看!”
“娘……只要您不嫌孩兒煩,以後孩兒都陪在您身邊,”元思思蹲在李子君身前道!
只是李子君面容蒼白,如同三魂少六魄般道“真是個好姑娘!……羽兒能找到你...是他偌大的服氣。”李子君笑著看了班羽一眼又道“他啊!從小就被娘與你父親給寵壞了,你以後要多擔待著些。要告知他能做的和不能做的!不能任由他脾氣胡來。”
“娘……他聰明著呢,不會胡作非為的!是我需要他多多擔待呢。”元思思看了一眼班羽後對李子君輕聲道。
班羽只能木訥呆瓜站一旁看著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聊得眉飛色舞。
“丫頭!娘有些累了,你送娘回房間休息吧,”李子君微笑著!
元思思道“好呢。”起身扶著李子君走向臥房“娘...您慢點,”
“不要緊的,娘沒事兒……好著呢。”李子君笑著對元思思道。
元思思觸控到李子君手時那一刻,只感覺她手冰冰涼。但元思思不敢言語,只是心裡揪心疼。
進了臥房!李子君坐在臥房中凳子上面容憔悴的對元思思道“孩子,娘這裡有只鐲子,”說罷、李子君從懷中拿出一隻用絲巾包好的鐲子,她一點點開啟絲巾。
鐲子全綠色,與其他普通物件別無他樣兒、只是鐲子中間有條紅色的細線在鐲子裡左轉轉、右轉轉,很是稀奇!
“這雖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它是老祖宗一代又一代傳下來的,今天娘就把她交給你!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班家的兒媳婦了,”李子君笑著道,然後把鐲子遞到元思思面前!“快試試合手不,”
元思思有這慌張的道“娘!這個太貴重了,孩兒不敢要。還是您留著好些,”
“傻孩子,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現在該我傳給你了。快些收下,”
元思思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接過鐲子帶在右手手腕上“謝謝娘。”
“一家人了,說什麼謝不謝的……好了,娘有些累了!你把娘扶到床上躺一會兒。”
“嗯”元思思慢慢的扶著李子君上床躺下休息。
“好了!孩子……你去讓羽兒過來娘這兒,娘有些話要與他說說!”李子君此刻已經是眼神迷離,面無血色了!只是言語還算明白。
“嗯……孩兒這就去,娘您等一會兒!”元思思走出房門總感覺心裡忐忑不安。
來到廳房、元思思心事重重的對班羽道“羽……娘叫你去,她有話對你說!”
班羽看著元思思道“這是怎麼了?我看你悶悶不樂的!孃親跟你說了啥?”
“娘就給了我個鐲子,也沒說啥!……我感覺娘快不行了,……快點,你別磨蹭了!”元思思焦急著說。
“我這就去!”
“娘……我來了!你要跟我說啥?”
班羽走到李子君床前看著睡得很安詳的李子君輕聲喊道“娘!……娘!我來了,您不是有什麼事兒要跟我講嗎?”
見李子君沒有半點反應,班羽伸手輕輕觸控到李子君冰涼的手又道“娘!你這是幹嘛呢……有事兒跟孩兒講,孩兒來了你卻不說了!娘……你醒醒啊...”
元思思站班羽身旁眼裡淚珠子是一對一對的流。
班羽紅著眼跪在床前“娘!快醒來啊,你不等父親回來了麼?……你說過要等父親從神界回來接你的呀。你難道要做言而無信之人啊!”班羽又笑了起來,只是笑得比哭還要讓人難受。
“娘……!娘……,”任憑班羽在怎麼呼喊著李子君、她都沒有半點反應。
時哭時笑的班羽語無倫次的說道著什麼。元思思也是神情恍惚的跪在床旁淚如雨下。
班羽母親就這樣撒手人寰,丟下班羽與元思思兩人。幾時好不熱鬧的一家人,如今只剩下班羽一人和剛進門的元思思。
百里革與商於兩人正在房中商討著如何對付班羽一族的對策,
只聽見商於道“還真是沒想到這小子進步會如此之快。還真是小看了他!”
百里革疑惑道“商於兄難不成認識那人?”
“哦……見過一次!算不上認識。”
百里革道“此仇不報非君子、我看不如...商於兄,你我二人聯手定能拿下他!”
“你我聯手肯定沒問題!……問題是我不能與你明目張膽的去他扶風郡與他一決高低。”商於若有所思的又道“百里兄!我看這事兒急不得。我們先靜觀其變,看看眾仙修門派是些什麼反應後……你我二人在從長計議。”
百里革有些氣憤道“商於兄你這是為那般?你我二人聯手滅了他武修一族,難不成仙修一脈眾家還要連起手來對付我不成?”
商於回道“百里兄你多慮了。我們只是先穩住局勢而已罷了!俗話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是嘛!”
“哼……你別忘了!你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搞到最後我沒好果子吃、你也別想好!”百里革氣急敗壞道。
商於道“百里兄你看你說的哪兒話,你我情同手足,難不成兄弟我還會害你不成?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妥妥的。只要你暫時不鬧出什麼大的異動……兄弟我保證會給你個滿意的答案。”商於說這話時、眼睛裡露出的都是陰險狡詐之神。
“這樣最好。”百里革冷聲道。
“那好!兄弟我就先行告退,百里兄靜候佳音便是。”商於起身拱手道“告辭了!”
“不送。”
商於開啟房門、走出了房間,金光一閃便回了琉璃宗。
怎料聖門與九玄門已經商定兩門各出一半實力,打算在一次將弒血閣那幫魔人趕回極寒山脈!此事完全沒有通知琉璃宗隻言片語。
幾人都是這片已知大陸上的強者,有些東西、有些事兒,都只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而已。
一行人有潘月、姬希彥、楚安、任琳莎、長榮、夜吉、再有就是各派比試中勝出的九玄門弟子上官珊,還有就是一百名兩門中的弟子。
若真是要論生死,只需潘月、姬希彥兩位上尊就足已讓百里革一門眾者討不到半點好處了,兩位上尊帶上如此之多的弟子其實也就是想讓弟子們有點實戰歷練的機會而已。
而任琳莎只是想跟著楚安一起而已!你叫她怎麼能離的開他。
愛情嘛,不就是粘著寵著疼愛著,稀罕著、同行同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