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和歡歡兩兩相望,有點不明白李文泰這麼做的用意。
下意識想要拒絕。
“我們還是有點……”
每個會所都有相應的規定,她們再怎麼也不可能冒著受處分的風險幫忙。
不等她將話說完,李文泰突然敞開外衣,從暗兜裡掏出了什麼東西。
是一張二十萬支票。
有錢能使鬼推磨。
果然,兩個女人雙眼放光。
“我們一定會想到辦法把這位小姐從會所當中請出去,先生您不用擔心。”
隔壁。
氣氛低沉。
原本的兩個‘少爺’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神情拘謹的看著位居中間的美豔女人。
伴隨著一股清風吹進來,門被外面的人推開。
“你們是誰?”
白如霜警惕的盯著面前的兩個女人,不知這兩人來這的目的。
兩個女人笑意盈盈,反手關上包間的門。
“這位小姐,我們只是來這裡給你傳遞一句話,隔壁的先生希望你能從會所當中離開。”
還是被發現了。
白如霜保持著淡定,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兩個打扮妖豔的女子。
明明是坐著的,卻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架勢。
“我來這裡有什麼問題麼?”
兩人被她的氣勢嚇了一跳,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陣沉默過後,氣氛變得有些許尷尬。
白如霜冷冰冰的盯著歡歡和花花。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只能來軟的。
兩人咬了咬牙,下定決心般走到白如霜的面前。
坐在沙發上面,挽著白如霜的手。
“姐姐,你是不是喜歡隔壁的那位先生?要不我倆幫你吧。”
“我並不喜歡隔壁的那位先生,不用幫我。”
白如霜皺著眉頭,抽出自己的手。
嘴上是這麼說,但心裡卻產生一股異樣的感覺。
眨眼間消失不見。
“真是可惜,還以為能幫姐姐,我給姐姐倒杯酒吧?這酒可是咱們會所當中排行第二的酒,叫羅蘭紫羅。”
花花笑著,拿起桌上的酒杯子遞過去。
白如霜半信半疑的看著她。
她一向潔身自好,在外面很少喝酒。
今天來這裡純屬就是想看看李文泰在搞什麼名堂,從進門到現在更是滴酒未沾。
抱著試試的態度接過酒杯,輕抿一口。
口感極佳。
“不知道姐姐覺得這個酒怎麼樣?其實咱們會所當中還有其他的酒,要是姐姐不高興,不如妹妹給姐姐親自調調酒?”
李文泰一直在隔壁坐著。
這麼久都沒有聽到一點動靜,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搞什麼?
他就是想來會所裡面放鬆放鬆,怎麼現在還適得其反了。
“哎喲……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麼事兒啊,就不能讓我好好玩一玩嗎?”
李文泰頭快疼死了。
索性就躺在沙發上,盯著手裡面的手機,回想這些天所發生的種種。
他必須得去撮合白如霜和周浪!
經理照例巡邏,走到包間門口。
透過窗戶,只見兩個小妹正陪白如霜聊著什麼。
旁邊的兩個則是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
他目瞪口呆,壓根不知怎麼回事。
反觀隔壁的房間,黑漆漆的,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害怕會出事,經理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李文泰正躺在沙發上。
聽到動靜,幽幽的睜開眼睛。
經理略微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李先生,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待著?剛剛不是給您安排了兩名頭牌嗎?”
“我有點困,想在這睡一覺,至於那兩個人,我已經將她們打發到隔壁去了。”
“額……”
一時間,經理愣在了原地。
不好過問的太仔細,轉頭就走。
包間再一次恢復寧靜,李文泰把身上的外套脫下,搭在了身上。
一覺睡醒,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
李文泰走到白如霜的包間外,沒想到裡面依舊玩的不亦樂乎。
這女人比他還會玩!
身體不小心向前傾去,他緊貼著們,差點摔倒在地上。
好在有旁邊的柱子,這才穩住身形。
包間內五道目光全部彙集在他身上。
李文泰尷尬撓頭:“我剛剛路過,你們這是在玩什麼?”
歡歡和花花見狀紛紛起身。
“只是小遊戲,輸的人要喝一杯酒,這些酒可都是我們剛剛調配的,先生要不要一起過來玩?”
白如霜喝了點酒,壓下了尷尬。
李文泰聽見,微微點頭。
不就是喝個酒嗎?對自己而言小意思。
只是沒想到這個遊戲還有點難度。
……
一個回合下來,李文泰輸了,願賭服輸,只能仰頭乾了杯酒。
“這些酒都是你們調的嗎?味道倒是蠻不錯。”
花花道:“這桌子上的酒可都是白小姐一人調的。”
什麼?
李文泰瞳孔睜大。
白如霜一個平時應酬都不怎麼喝酒的居然還會調酒?
不可置通道:“你是在開玩笑嗎?”
“哈哈哈!不會調酒,但是不代表著我們就不會教白小姐啊。”
白如霜自始至終都只是坐在一旁邊,沒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種抓包即視感,雖然白如霜什麼都沒幹,他們二人也沒什麼關係。
白如霜打算離開,剛站起身,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
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上。
千鈞一髮之際。
纖細的腰肢被一隻溫熱的大掌附上,身體陡然騰空。
慌亂間,白如霜摟住李文泰的脖子。
隨即低下頭。
臉上浮現一抹可疑的紅暈。
“這些酒多少錢?清算一下。”
李文泰單手抱著她,隨意的抽出一張銀行卡遞過去。
默默的在心裡嘆氣。
【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看著他抱著白如霜遠去的方向,花花和歡歡湊在一起。
竊竊私語。
“你看,真就被我說中了,他們兩人果然有一腿。”
“可不是,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旁邊的兩名‘少爺’一臉懵逼。
只知道莫名其妙的就賺了一筆錢。
走出會所大樓,李文泰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問。
“剛剛尾隨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你這是說的哪裡話?別自作多情,只是恰巧一條路罷了。”
白如霜臉不紅心不跳,說著就讓李文泰放自己下去。
李文泰拗不過,只能照做。
“你不跟著我一起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