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又是幾個月的時間過去,又到了一個冬天。
天空中飄著鵝毛般的大雪,整個院落被白雪覆蓋,銀裝素裹,宛若一片冰雪天地。
已經是兩歲又十個月的許銘裹著一件虎頭棉襖,穿著一件虎頭小靴子,雙手叉腰站在門口,面色紅潤有光澤。
如今的許銘,力量方面已經是可以搬動兩百斤的東西了。
至於速度方面,許銘大概給自己測試了一下,許銘在許府選了一個儘量直的走廊,差不多有一百米,跑了一跑,憑藉著自己的小短腿,已經是可以跑進了15秒。
耐力方面,許銘趁著老媽不注意的時候,跑了感覺有五千米才感覺到氣喘吁吁。
總體而言,兩歲又九個月的許銘,感覺自己的身體素質已經是遠遠超過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了。
當然,在這個可以修行的高武世界,許銘覺得自己這一點力量似乎也不算什麼。
不說其他,自己依舊是連那一頭天玄鵝都打不過!
大雪天的,那一頭天玄鵝正昂著長長的脖子,張開著翅膀,在院落裡面走來走去,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
注意到許銘,這一頭外貌跟尋常天鵝沒有任何區別的天玄鵝將脖子抬得更高了,還用翅膀拍了拍它自己的胸口,彷彿在說:“小弟,你大姐頭我厲不厲害?”
看著這一頭天鵝的模樣。
許銘硬了。
拳頭硬了!
趁著孃親外出還沒有回來,許銘衝了出去,和一隻天玄鵝再次扭打在一起。
“klo-klo-klo”
半炷香後,許銘再次戰敗,天玄鵝騎在許銘的身上,張開翅膀,宣示著自己的勝利。
甚至這一隻天鵝還用翅膀拍了拍許銘的小腦瓜,彷彿在說:“小弟,你還服不服你大姐頭?”
屈辱!
實在是太屈辱了!
“銘兒......”
就當許銘要跟這隻天鵝再度一決死戰的時候,自己孃親的聲音從院外傳了過來。
這一隻天玄鵝一下子就從許銘的身上跳下來,吧嗒吧嗒地跑遠了。
對於這個家真正的主人是誰,它還是分得清的。
一頓飽和頓頓飽,它更是分得清。
要不然就是自己讓對方一頓飽了。
沒一會兒,許銘就看到孃親和抱著秦清婉的秦夫人走了進來。
出乎意料的是,許府大夫人王鳳竟然也來了,懷中也是抱著許雪諾。
“銘兒,你怎麼趴在雪地上啊,會著涼的,趕緊起來。”
陳素雅見到自己孩子趴在雪地上的樣子,趕緊走上前,將許銘扶起,把他身上的風雪拍乾淨。
陳素雅也沒想到,自己剛出去不到半個時辰,結果孩子就醒了,而且還趴在了雪地上。
自己的銘兒什麼都好,就是好像太活潑了一點,經常一個轉眼就看不到人了。
“銘哥哥~~~”
秦清婉見到許銘後,從孃親的懷裡掙脫下來,邁著那一雙小短腿,開心地朝著許銘跑了過去。
如今秦清婉也是快三歲了,粉雕玉琢的模樣很是可愛,尤其是那一雙桃花眸,完全遺傳了她的老媽。
只要不長得太偏,未來的秦清婉絕對是一個大美人,甚至青出於藍勝於藍。
在孃親懷中的許雪諾看到秦清婉“吧嗒吧嗒”地跑到許銘的面前,然後兩條小短腿一下子立住,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許銘。
許雪諾哼哼地扭過了頭。
也不知道清婉妹妹為什麼那麼喜歡許銘。
“王姐姐,陳姐姐,就讓三個孩子在這裡玩吧,沒什麼大礙的,我們去廚房做冬梅糕。”秦夫人提議道。
陳素雅看了三個孩子一眼:“自然是可以,還請兩位夫人隨賤妾來。”
自己的這個院落比較小,也沒有什麼小水池之類的,還是很安全的。
王鳳也是點了點頭,跟女兒說了一聲“要乖乖的,就在院子裡玩不要亂跑”,便是將女兒放了下來,三個人一起跟去院子裡的那個小廚房了。
聽到秦夫人說要做“冬梅糕”,許銘大致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之前春燕姐來的時候,跟孃親聊過,好像家族裡有一個厲害的人要從邊疆回來了,他非常喜歡吃冬梅糕,而孃親做糕點的手藝又很厲害。
所以應該是為了迎接對方,特意做給他吃的。
“銘哥哥~我們來打雪仗吧~~”秦清婉拉著許銘的小手,眼眸中滿是期待。
“行,那我們來打雪仗。”許銘點了點頭。
“好耶~”秦清婉開心地跳了起來,“打雪仗咯,打雪仗咯~~~”
秦清婉邁著小短腿跑遠了一些,然後蹲下身,雙手捏起一個小雪球,“嘿咻”一聲朝著許銘丟了過去。
小雪球在空中劃過一個拋物線,但是並沒有丟到許銘的身上......
許銘也是捏起一個雪球,然後控制好力道砸了過去,故意砸歪了,擦著秦清婉的肩頭而過。
“咯咯咯~~~銘哥哥打不到~~~打不到~~~”秦清婉開心地笑了起來,繼續捏著雪球,很是賣力地朝著許銘丟了過去。
雙方你來我往,但就是沒有丟到對方過一次。
終於,秦清婉丟出了一個不錯的雪球,許銘想了一想,還是沒有躲開,讓雪球砸到了自己的胸口。
“打中了~~~打中銘哥哥了~~~”秦清婉開心地跳了起來。
許銘也是回以顏色,抓起一個雪球丟到了秦清婉的肩頭。
雙方繼續菜雞互啄。
許銘發現秦清婉丟雪球的距離越來越近。
到了最後,秦清婉乾脆不丟雪球了,直接朝著許銘撲了過去,一下子將許銘撲倒在雪地上,
秦清婉一邊蹭著許銘,一邊咯咯咯地笑著。
秦清婉又想要在許銘的臉上親一口了。
但是想起孃親之前說的“清婉和銘哥哥已經長大了,男女授受不親,不能隨便親人家了”,秦清婉的眼眸便是閃過幾分失落。
不過很快,秦清婉的眼眸中又閃過一抹亮光。
“銘哥哥,你能親我嗎?”秦清婉期待道。
“為什麼?”許銘愣了下。
秦清婉眼眸一眨一眨:“因為孃親不讓我親銘哥哥了,但是銘哥哥親我,就等於我親了銘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