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難道你想獨吞此地寶物不成?”面對一名成丹修士,蒼梧子雖面目猙獰,心中憤怒非常,但其底氣,卻是低了很多。
“獨吞此地寶物,老夫並未有此想法,不過,老夫卻是有另一想法,想與三位門主協商一二。”
不待南宇二人有所表示,楚星河卻又自轉頭看向遠處的皇甫四人,接著淡然開口說道:
“皇甫城主乃是皇甫家族之人,數萬年來,皇甫家族一直對外標榜,不參與修仙界一切紛爭,老夫想來,也希望皇甫城主能在一旁袖手,不要介入此事為好。”
聽到此言,巫山城主四人相視對望一眼,心中波瀾不斷,楚星河一向和藹待人,在衢州修仙界,有儒雅修士之稱,不想此時卻用雷霆手段,將兩名百草門築基頂峰修士滅殺。此種情形,卻是透著絲絲詭異。
四人也不答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身形一動之下,便聚攏一起,然後目視境況發展。
見皇甫四人如此表現,楚星河微微點頭,然後目視另一側的秦鳳鳴與方奇英。見二人面容雖有謹慎之色,但卻無半點畏懼之心。心中也不由一動。但其只是冷然觀望二人片刻,臉色陰冷,並未出言。
無論二人有何種手段,其確信,只要其門下弟子現身而出,一同出手,瞬間就能將此二人滅殺在當場。
掃視眾人一眼,楚星河再次看向南宇三人,面容卻是已變,肅聲說道:
“靈虛門、清涼山、百草門,三宗門立世已有萬年之久,但一直未有所大的發展。老夫瞧在眼中,很是為三位心焦,故此,老夫決定,將你們三宗門統統收入我黑鶴門門下,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一聽完楚星河之言,南宇三人登時面容鉅變,自己宗門,併入到黑鶴門,那將就此斷了宗門傳承,此與欺師滅祖一般無二。
“嘿嘿,楚前輩真是好算計,竟然想一次就吞併我三大宗門,胃口不免有些大了吧。”聽聞楚星河之言,南宇不由嘿嘿冷笑了兩聲。
“哼,雖然你黑鶴門實力不小,但要想將我三個宗門一舉吞併,諒你黑鶴門也無此種手段。楚道友還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周姓修士也自冷哼一聲,出言說道,其語氣已然沒有了一絲恭敬之色。
蒼梧子站在一旁,雙目怒視,並未出口說話,但其面容,也是憤怒無比。
“呵呵,有無能力一舉吞併你們三宗門暫且不提,但是老朽想要將你們三人滅殺在此,倒是可以說是舉手之勞之事。”
聽完此言,周姓修士眼珠一轉,立即開口說道:
“要將我們三人滅殺,楚道友就不怕此事傳揚出去,被整個衢州修仙界聲討不成?到那時,你們黑鶴門還能否在衢州立足,也是兩說之事。”
聽周姓修士說完,楚星河暗罵周博不止,其此言,立即將剛剛袖手的皇甫四人重新拉攏了過去。
雖皇甫家族歷來不參與修仙界宗門之事,但滅殺三人之事如果被四人不經意傳揚出去,卻是對黑鶴門大為不利。要想此事不留絲毫痕跡,只有將再此地的所有修士均滅殺乾淨才可。
“難道楚道友以為憑藉一己之力,就能將我們數名築基修士都滅殺在此地不成?不要忘記,此地九名築基修士,都有法寶在身,就是不能將你擊退,但自保逃走,想來我們幾人還是能夠做到。”
蒼梧子此時已然重新平穩了心態,見楚星河如此表情,目光立即掃過眾人,然後恨聲說道。其區區數言,更是將在場幾人牢牢栓在了一起。
到了此時,楚星河將心一橫,赫然說道:“九名修士?皇甫城主四人如果發下咒言,老夫自是可以放其離去,否則,皇甫城主有何後果,自是心中有數。”
說完此言,楚星河目視皇甫四人,雙目之中登顯一絲狠厲之色。
到了此時,皇甫靖四人相互對望一眼,知道不可能再置身事外,立咒之事,此四人絕不可做出,此事太過兇險,如果不經意將此事說出,那以後修煉,將再難以寸進。
但此時與楚星河弄翻,也是極為不智之舉,楚星河不是莽撞之人,此時如此行事,難保其沒有什麼後手,思慮再三,皇甫靖才淡然開口道:
“楚道友,依皇甫家族族規,皇甫子弟,不得參與修仙界各宗門之爭,就是外出遊歷,也不可使用皇甫之名,老夫以巫山城城主身份在此立誓,絕不將此地發生之事高於我四人之外的第五人知曉,不知楚道友可否讓我四人離去?”
說完此言,皇甫四人立即挺身站立,目視楚星河作答。
“呵呵,依老夫看,皇甫城主還是發下咒言為好。其他誓言,老夫可不相信。”
聽到此言,皇甫城主四人相視一眼,心意聯絡之下,已然做好了決定。於是嘿嘿冷笑兩聲,淡然說道:
“既然楚道友如此咄咄相逼,那我等四人只有與南宇掌門五人共進退了。楚道友還有什麼後手,請儘早使出來吧。”
“哼,別以為你們皇甫家族勢大,老夫就不敢將你們如何,此地如此兇險,只要將你等滅殺在此,外界還能有誰知曉所發生之事。後手老夫當然有,這就讓你等心服口服,束手待斃。”
楚星河說完,嘴唇微動之下,就見大殿廣場四周,登時慢慢閃現出二十多名築基期修士。身形閃動之下,立即將眾人圍在巨大罩壁之前。
見到突然出現如此多築基修士,除秦鳳鳴與方奇英外,其他幾人均是大驚失色。南宇三人一驚之下,手連連揮動之下,三道傳音符就離手飛出,向著遠處激射而去。
“呵呵,三位掌門,你們不用在心存他念了,此處,已然沒有一名你們三宗門之人了,來此之前,我們就將在此地的其他修士都滅殺乾淨,一人不留了。”
其中一名老者見南宇三人動作,立即呵呵一笑,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