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間並不知道深紅集團的人怎麼得罪了柳瑜,但是能把她氣成這樣,大概不是什麼小事。
既然都是修仙者,那動手就動手了。
本來他想動的,但是柳瑜不讓。
理由是:“現在你得讓我罩著你,這樣他們都會覺得你是吃軟飯的。
關注伱的人就會越來越少。
不然身懷絕世天資的你,遲早被發現,那樣就麻煩了。
現在要養精蓄銳,
隱而不發。”
許間被她的理由搞沉默了。
然後柳瑜又道:“現在我第七流,你才第八流,我修為高不會騙你的。”
都這樣了,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能說為了平靜的生活聽從安排。
但是他總感覺,柳瑜這次不動手不舒服。
而且一點沒有隱蔽的意思。
“到底是什麼原因?”出去後許間問道。
“深紅集團的人要針對你,就這個人,真以為自己一手遮天了。”柳瑜氣憤道。
許間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被這個集團的人針對了。
不過賒刀能力並未察覺到什麼。
想來不是什麼大問題。
當然,賒刀不會真的提前感知什麼,但是會覺得適不適合賒刀。
一旦適合就等於有一些情況。
時好時壞不好預料,而且不是什麼都能引動賒刀。
還是應該自己小心一些。
“說起來,夏路他們回去了,我們家是不是就剩下我們了?”柳瑜突然問道。
“我得回去研究傳送陣。”許間說道。
他是真的要研究傳送陣,這樣能擴大一些空間,好傳送更多東西。
老爸那邊的人似乎多了,不多送點東西過去,大機率會比較困難。
“研究也不用研究一晚上。”柳瑜一臉笑意。
許間:“.”
要修煉,消化觀想身影。
水磨的功夫那也是功夫。
能磨一點是一點。
主要是老爸那邊沙暴還在繼續,也沒辦法給他找水涎果,就只能靠自己消化。
泉水要是能夠補充,那消化速度會非常快,不過還是要繼續賒刀,這樣會從形與神中認識賒刀人。
瞭解的越多,對後續晉升越有幫助,使用能力也就越順暢。
回去之後。
柳瑜拉著他的手,輕輕搖擺,深情中帶著嬌嗔:“哥哥~”
許間:“.”
下不為例。
還要給書友們碼字呢,胡鬧這不是。
次日。
雅落學校。
顧閒韻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深紅集團那邊的資料心裡嘆息。
“下手真重,一點不知道收斂一點。
結婚了反而變本加厲,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現在像什麼樣?”
她搖頭,頗為無奈。
“就這樣還想要孩子?自己還是個孩子,還想帶孩子。”
“這帶出來八成是神獸。”
感慨了一下,她就把資料丟到一邊。
深紅集團跟她們學校只是一些合作關係。
自己的人出了事那就自己想辦法,跟她們沒有關係。
不再思考這些,顧閒韻就想到了許間。
“戲法師啊,倒是沒怎麼見過。”
“有機會可以叫來問問情況。”
顧閒韻也不著急,等開學再叫不遲。
到時候也能叫對方來講講課,說說晉升經驗。
多少給他們一家增加點收入。
省得再去參加一場兩萬五的表演。
這時楚荔枝敲門。
“什麼事?”讓人進來後,顧校長問道。
“校長,深紅集團總部的人一直在昏迷,他們想請我們幫忙。”楚荔枝說道。
顧閒韻搖頭:“不管用,另一所學校有人來了,他們似乎想讓新生試著調查。
我們今年沒什麼特別出眾的學生,不用參與。”
“還是有不少出眾的。”楚荔枝說道。
“你不明白,那所學校收了個不得了的學生,現在大概就在葉城。
正常學生無法與之相比。”顧閒韻說道。
楚荔枝點頭,沒有再多說。
剛剛想要離開,就又被叫住了。
“學校有什麼外聘的工作嗎?”顧閒韻問道。
“新學期嗎?”楚荔枝想了想道:
“五行悟心拳練久了需要其他拳中和,所以經常會外聘會其他拳法的人。
都是一些有點名氣的修仙之人。
二年級三年級都需要。
一年級暫時不用。”
顧閒韻點頭,便讓楚荔枝離開。
她往抽屜翻了翻,找到了一本掌法。
“不知道學不學的會。”
葉城某處高檔小區。
鄭靜靜好奇的看著沙發上中年男人:“爸,你今天不上班嗎?”
“嗯,今天要去見一位老朋友,兩年沒見他了,這次突然來葉城了。”鄭榮點頭說道。
“敘舊嗎?”鄭靜靜好奇的問道。
她一身運動裝打扮,要出門練拳。
鄭榮思索片刻後,才道:“不知道,但一定有一些事,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找我。”
鄭靜靜“哦”了一聲道:“他該不會要交給你什麼東西吧?”
鄭榮有些意外:“為什麼要這麼說?”
“因為之前學校遇到的賣刀的這麼說,他不是說,如果有人要交給你重要的東西,或許就需要他手中的刀。”鄭靜靜隨口說道。
她只是覺得有些意思而已。
然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鄭榮本忘記了這件事,被這麼一說卻感覺有些巧合。
他笑了兩聲,讓女兒不用多想。
之後便讓她出去練拳。
只是又立即叫住了人,問有沒有那位許先生的聯絡方式。
鄭靜靜搖頭。
鄭榮又問有沒有夏魚的聯絡方式。
後者還是搖頭。
如此鄭榮才不再多說。
只是一時間感覺,自己似乎聯絡不到許間。
茫茫大海,看似近在咫尺的漁船如同海市蜃樓。
“聯絡不到就是無緣?”
一時間他感覺有些不好,隨後試著尋找聯絡方式。
然而問了一圈,卻沒有對方的任何聯絡方式。
這時他才發現想要聯絡對方遠沒有想的那麼容易。
而且哪怕聯絡到了,自己應該說什麼?
真的去買刀?
猶豫了下他放下了手機。
時間一點點過去。
九點半。
他起身前往約定的地方。
是一處茶樓。
在座位等了許久,就有一位寸頭中年男人坐在他跟前。
臉色有些蒼白。
“老楊?”鄭榮看著眼前人有些意外。
尤其是看到對方頭髮中帶著許多銀白。
“老鄭,是我。”老楊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