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之後,許間在諸位學生的鼓舞下離開了教室。
總之她們很熱情,表示許老師教的是她們遇到最好的。
就是語調頗為輕浮,讓人感覺鬧著玩的。
當然,許間也知道這些人都是鬧著玩的。
畢竟基礎鎮山掌班級中一個會的人都沒有。
甚至連概念都沒有。
自己在這樣情況下講了基礎理論,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按理說應該先從基礎動作開始教,但是這個要柳瑜教比較適合。
要是讓他指導五行悟心拳,大概這些人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一無所獲。
“還五星好老師。”柳瑜不屑道:
“我就是對她們太好了,一個個才敢給我差評。”
“匿名的。”許間說道。
“匿名有用嗎?一個班三十六個人,我收到了三十六個差評。”柳瑜說道。
許間:“.”
這些學生還真是團結。
“好氣啊,這些學生真難教。”柳瑜拍著胸口喘著氣道:
“我要氣的喘不過氣了。”
“沒事吧?”許間擔心的問道。
“有事,需要做人工呼吸。”柳瑜看著許間道:“哥哥會人工呼吸嗎?”
又來這招?
“不會。”許間扭頭就走。
“臭男人你站住。”柳瑜立即跟上。
“我要去超市給老爸準備東西,他們好像又有什麼行動。”許間頭也不回的說道。
夜裡。
東方向光沒有去地下室,而是留在二樓房間中。
這幾天沒事,讓他放鬆了許多。
可是還是有些不安。
到深夜都沒有睡下,兩三點的時候,才因為疲憊緩緩睡下。
當他醒過來時,發現太陽已經出來了。
看了下時間,六點零五分。
他立即看了下週邊,發現並沒有出現問題。
不由得鬆了口氣。
這時女人也醒過來了,她伸了個懶腰。
埋怨道:“你看,根本就沒有事,也不知道你聽誰的,說有事。
迷信。”
說著她就起身打算洗漱打扮。
然而在她坐起來的瞬間,突然轟鳴聲響起。
轟隆!
一顆巨石破牆而入,直接砸在她邊上的床頭櫃上。
砰的一聲,床頭櫃破碎,牆壁更被砸開了一個洞。
原先要動作的女人,當場嚇傻。
然而突然的變故並沒有留給她反應的時間。
轟鳴聲再次襲來,接二連三,破牆而入。
砰!
砰!
轟鳴聲連綿不絕,牆壁破碎,傢俱瓦解。
這時,女人才驚恐的尖叫起來。
東方向光連忙抓住對方,趴在地上。
這突然的變故,讓他感覺自己太過渺小。
只要是巨石擊中,他們兩個必定成為肉沫。
“許先生,救我。”情急之下東方向光拿出卡牌大聲哀求。
轟!
房屋坍塌,然而一顆巨石正面撞擊而來。
女人看著前方,眼中彷彿被巨石佔據。
要死了!
驚恐中她已經絕望,身體甚至無法動彈。
砰!
在巨石即將到來的瞬間,另一顆巨石從她身後出現,撞擊在前方石頭上。
兩塊石頭一同脫離軌跡,落在邊上。
這時候兩個男人出現在坍塌的廢墟上,其中有一箇中年模樣,他怒斥道:
“是哪一路的朋友?
我們只是來教訓不守信用的人,沒有任何想跟閣下敵對的意思。”
這時一顆石頭就在他手中,只要對方出現,他就會毫不猶豫攻擊。
然而,在他等待時候,前方突然有聲音傳來,是有人用石頭攻擊了。
兩人驚訝,沒想到對方不出來。
當他們想要動手時,突然腳一軟身體往前面傾斜。
一時間兩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感覺膝蓋有些疼痛。
然而,這時石頭已經襲來。
轟!
兩人同一時間被巨石撞擊,砰的一聲擊飛出去。
如此一道聲音從遠處疾跑而來。
兩人大驚失色,快速起來,手中石頭投擲出去,直擊過來的身影。
他們不信對方能夠躲開。
然而石頭即將攻擊到人的時候,被什麼東西彈開。
“還有人。”這時候他們才醒悟過來,暗中還有一個人。
然而已經太晚了,柳瑜衝到了他們跟前。
在他們想要動手時,手肘又被切了。
砰!
柳瑜一拳打在中年男人臉上,牙齒飛了出去,鮮血散落。
隨後一腳踢在另一個男人臉上。
將他踢飛出去,撞在牆壁上。
“大膽,我們是深紅集團的人,伱敢這樣對我”
砰!
一個板磚打在對方臉上。
不停的敲著。
“你,簡直不要命了,深紅集團不會放過你的。”
砰!
板磚繼續敲打著,鮮血不停溢位。
“女俠,饒命,有話好說。”
中年男人哀求道。
然而迎接他的還是一個板磚。
砰的一聲直接將人敲暈過去。
另一個也相差不多,被板磚重創,滿地找牙。
片刻之後,兩人都失去了意識。
如此許間才從邊上走了過來。
他看著兩個人有些詫異:“他們是深紅集團的人?”
“不是。”柳瑜拍了拍手道:
“應該是其他組織的人,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大膽,在這裡動手。
還敢冒充深紅集團的人。”
“原來是這樣。”許間點頭。
他們今天來的很早,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這兩個人比預想的要早很多。
大概在第一塊石頭攻擊別墅時,他們才到。
許間用卡牌干預了幾次。
因為還沒看到敵人,所以他們兩個也不急著出現,而是繼續幹預等他們登場。
只是期間苦了東方向光他們。
想要一網打盡,就只能這樣。
等他們一出來,攻擊也就開始了。
因為不想許間太顯眼,所以柳瑜主攻,許間輔助。
好在一切都很順利。
至於這兩個人要怎麼處理,就只能找龐海他們了。
之前約了他們,被放鴿子了,好像是遇到什麼緊急的事了。
不得不去處理。
好在這次對方說馬上過來。
如此許間才找到了廢墟中的東方向光,此時卡牌就落在邊上。
他徑直來到卡牌前,撿起後便感覺這次賒刀成功。
觀想身影有消化的跡象。
“你們沒事吧?”他問道。
饒是東方向光見過不少陣仗,可今天這樣的事,也是第一次遇到。
他老婆更是已經嚇暈。
他張了張嘴,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這都是自己惹的禍。
要不是請了這五個人,自己何至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