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挑的迷濛身影出現在譚凌的眼前,濃密金色的波浪長髮隨意地披在肩頭,絲絲縷縷都漂亮得迷死人,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一襲粉紫色的超短款披肩小外套更加襯托出她一等一的絕佳身材,再搭配一條嫩黃色l天鵝絨齊膝裙,一雙白色的高真是嬌媚十足純黑色的直髮,暗紫色的瞳孔。
“凌,怎麼還沒睡!”羽換上絨毛拖鞋,走路基本上聽不到聲音。
“你不也沒睡嗎?”譚凌笑著說道。
“心酸苦楚自己嘗,千斤巨擔一肩扛……”
“凌……”
“不覺得這樣你會很累嗎?”羽走到窗臺前,對面相坐。
“累,怎麼不累……”
“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知道何時是盡頭,說不定哪天就死在那座山頭,曝屍荒野呢!”譚凌自嘲的笑道。
“就像異獸原神,曾是萬古強者,縱橫九天十地,到頭來還不是一樣給你們當了保安,還是倒貼的保安,要是沒有異獸原神前輩,我們都得睡街頭了,或者是變賣所有的寶物,但那之後呢?”
“其實我要的也不多,只是命運多舛,在一步一步的把你往前推,認命嗎?那可不是你喜歡的凌哥哥,也不是我自己啊!”譚凌嘆氣道。
羽,伸出潔白如玉的芊芊細手,撫摸譚凌的臉頰,清澈如泉水的眼瞳看著譚凌,道:“這一路我陪你一起走,縱然焚身碎骨,永不輪迴也不後悔。”
“羽,那一天不會到來,因為我始終站在你的前面,即使有一天我擋不住敵人,那他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譚凌拉開窗簾坐到羽的身旁。
羽輕輕將頭靠在譚凌的肩膀上,燈火闌珊的都市漸漸灰暗,夜色終將還是吞沒了繁華神原城。
然,神原城最中央那座宏偉高大城堡裡,一電弧敞熔的半大少年站在螢幕前,說著與他年齡不符的話,“來神原城的人如此少,難道周邊城池沒有收到原神粒子的訊息?現在外面的黑暗森林不知何原因消失了,肯定會有大事發生,我們神原城要儘快做好充分的準備。”
身後七八位面板黝黑,尖耳不死族人齊聲道:“是城主。”
其中一人發問道:“城主,難道主神她真的從天劫門帶回來了原神粒子?”
那被稱為城主的孩子回眸冷聲道:“主神之事,無需你們操心,把這次活動策劃好。”
“其他的事,按照主神吩咐執行。”
“是城主。”眾人雖然答應,但心中的疑惑依然還在,他們也是聽說之前來參加武鬥奪取獎勵的人,他們回去後修為都突破了,而起每三年都會來參加,眾人覺得很奇怪,當初那個所謂的主神來到神原城,短短百年之間這裡簡直從地獄變成了天堂,看似什麼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但他們感覺這事絕對不簡單,而且隨她去天劫門的人都死了,就她回來。
但城主很聽她的話,就連不死皇族也極其尊崇她,他們這些旁系族人還有什麼資格提出疑問。
神原城城主回到城堡最頂層,一絕美女子穿著黑色絲滑長裙,站在窗前,道:“來啦!”
“嗯!你真的要這麼做嗎?”神源城城主皺眉道。
他搖頭,然後煩悶地詢問道:“姐姐,真的要這麼做嗎?”長嘆一口氣抿了抿嘴。
“嗯……準備了這麼多年,不就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嗎?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螻蟻,
也是回報的時候了,這些年他們也從我這拿了不少好處,拿了這麼多次總要還我一次。”
“我給他們名利,滿足他們的虛榮,讓他們有傲世天下的實力,我就要這麼一次,又有什麼錯。”女子捋捋長髮,激動的說道。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神原城城主淡然一笑,轉身要離開。
“等等……”女子叫住小男孩。
“我感應到城中有同源氣息,想辦法查一下,任何意外都要扼殺,明白嗎?”女子冷靜一下,輕聲說道。
“嗯,知道了。”男孩話不多,但他告訴自己,他的命是眼前這個女人救的,沒有她自己早就曝屍荒野了。
男孩走後,女子凝望著下方宮殿群,道:“遮蔽訊號源嗎?以為我找到你們?”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與此同時,趕來神原城各大種族強者,在半路上就開始謀劃,甚至有人還在半路就除掉對手,血染大地,雖是不死,但並不是真的不能殺死,像譚凌和異獸原神就可以殺死不死山的人。
夜色凌空,有喜有憂,青雲榜上高高在上的十人隨時隨地都可能被人取代,畢竟原神粒子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尤其是黑暗森林破除後,不死山腹地與外界打通,不死山腹地人口越來越多,種族也是越來越多,各族強者都聞訊趕來。
來生緣客棧22樓窗臺上,坐著兩個人,譚凌並沒有抗拒,身體很放鬆,他並不是一個死板的人,微笑著面對著這一切,感受著羽纏繞在旁的青春活力,黝黑的髮絲輕拂在他的手背上,柔柔的、癢癢的,曼妙軀體的觸碰更是讓他感覺到了一絲悸動。
羽就像一個活躍的精靈一般,嫵媚的笑著,旋轉玉體,倒在譚凌懷中後,又輕盈的旋舞了出去,看著譚凌已經目瞪口呆的模樣,她吃吃的笑了起來,玉掌輕拍,道:“這樣躺著舒服。”
兩人相聚很久了,但都沒好好在一起待過,但這也不怪他們,一個失憶,一個輪迴好幾世,記得對方已經不錯了。
譚凌低頭含笑:“舒服就多趟會兒唄!”
雖然羽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了,但依然青春靚麗,十八九歲的樣子,正是風華正茂的美貌,羽仰頭問道:“還有酒嗎?”
“還有兩壺美酒。”譚凌眨眼疑惑道。
羽扭動著柔軟纖細的腰肢靠近譚凌胸膛一些,坐了起來,她幾乎坐進了譚凌的懷中,道:“我陪你喝吧!”
“你能喝酒嗎?”譚凌問道。
“嗯,從天荒喝到地老,也就是我在來地球之前。你知道的,借酒消愁愁更愁,不喝點酒又怎麼能渡過那麼長的歲月,所以許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羽輕聲說著。
看到旁邊惆悵的譚凌,羽輕拍他的胸膛,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珍惜眼前人,珍惜當下,這是我來地球后學道的。”
面對醇酒佳人,此情此境真是一種極致享受,又是一種愧疚之意。
羽儘量讓自己嬌媚的笑著,整個人柔嫩的彷彿要滴出水來了,玉臂伸展,皓腕輕揚,雪白的玉體幾乎要靠在了譚凌的懷中,拿起酒壺,伸出纖纖玉指,送到譚凌的嘴邊,柔媚的道:“來,今夜就喝個痛快,不談過去,不談將來,只喝酒。”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譚凌。
雖然佳人相伴,美酒盡飲,但是譚凌心中卻很平靜。羽修為真的非常不弱,竟然能從天荒一直活到現在,真正實力還不好推測,但足以
說明問題了。有這樣的修為恐怕就是異獸原神都不是她的對手,但羽又不像是修為逆天之人,肯定是有大問題,可以說肯定是被封印了,而且這種封印還不能解除。
“凌怎麼如此沉默,難道你不喜歡我了嗎?”羽像是一條美女蛇一般,雪白的玉臂舉著酒杯在譚凌眼前划動出曼妙的影跡,即便坐在譚凌旁,部分肢體也可以舞動出美妙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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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凌覺得羽不太對勁,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熱情,與他認識的那個人簡直判若兩人,不過也沒有細想,或許之前是人多,羽不好意思,畢竟在修行界都是很保守的。
“凌要放開啊,難道是我不夠漂亮嗎?”
羽笑著道:“好不容易找到單獨相處的機會,就不能開心些嗎?”
譚凌想了想也對,於是乎也痛飲了一番。
一時失神。現在回過神來,完全放開,所謂的逢場作戲不過如此,過於古板拘禁,於人於己都不好,更何況是在自己愛人的面前,但對於這份感情,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千嬌百媚,紅塵醉。春風起,柳絮飛,英雄氣,兒女情長,長劍化成繞指柔……”羽翩翩如蝶,同時那屬於天荒的獨特歌喉甜美,讓人渾身酥醉,她就在譚凌的身邊起舞。
一夜長談幾多夢,幾何時,譚凌眼前朦朧,像是來到仙境,鳥語花香,蝴蝶飛舞,天邊一抹夕陽灑向大地,純白霧氣騰騰裊繞花草之間,不遠處一道倩影身披潔白晶瑩剔透輕紗朝他走來。
山間隔世,清泉如同雪山白蓮綻放,譚凌心靈一動,那蓮心竟然漂浮來到他的掌心,如水柔滑,如牛奶香甜。
猛然之間,四周響起動聽悅耳的天籟之音,是跌宕,是起伏,如同那延綿不絕的山巒,蓮花泉眼無聲惜細流,在他的掌間懸浮,時而如冰幽寒潭,時而如天炎烈火,譚凌冷汗直冒,但這種感覺又不想失去,譚凌依然手持清泉蓮花,看著那道倩影。
忽然之間,原本霧氣裊繞的仙境,漸漸出現裂痕,一道純淨蒼穹白光如同雪崩一般吞噬了他周圍的清泉蓮花。
譚凌發力衝了過去,一把將那倩影拉到懷裡,譚凌本是想救她,但在觸碰的瞬間,這一刻,他如上九天攬月,如同諸天至尊,總之天下間沒有任何語言能夠形容他此時此刻的感覺。
待譚凌留念那種感覺的時候,四周又響起接連不斷的悶雷,忽然之間天空一道乳白閃電劈向他,混沌顫抖,仙境崩塌,譚凌如墜九幽地獄,四處惡鬼襲來,猛然睜開眼睛。
門鈴一直在響,譚凌看了眼窗外,天已經亮了,應該是敖華他們過來了。
譚凌正要起身,一隻柔軟的玉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趕忙輕即開被子,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面呈現在他的眼前,原來昨晚不是做夢?
譚凌尷尬的叫醒羽,羽悠然醒來,看了眼譚凌,雙眼通紅,已經燃起怒火,但看了眼房間,叫道:“我怎麼會在你的房間裡,而且還……”
羽羞澀的穿好自己的睡衣,隨後消失在譚凌的房間!
譚凌很是鬱悶,但心中高興不已,暗笑道:“原來男人和女人之間還有這奇妙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不過還是留下遺憾,我以為是做夢呢?不甘心,下次一定要清醒著來。”
他似乎又忘記了,羽又變回了那副淡然的模樣。
開啟房門,譚凌呢喃道:“會不會秒得太準,喜當爹啊!”想到現在的處境,譚凌暗自決定,要在有孩子之前,打下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