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仙,魔,鬼,怪,道,神,靈,佛,要說誰更強盛,那就看它存在的時間有多長,這十類當中,要數人最弱,短短几十年的壽命,對於其他類別來說,根本不直一提,輪迴之間任誰也無法逃脫,不過也有例外,那些大修行者,不再輪迴之間,他們自成一方天地,掌握一方世界法則,天道。”清風崖山下高臺之上一位白髮老者不急不慢地說道,身旁站著兩位小修士,下方則是幾百人的玄法道場。
王峰,張雲飛二人聽得精精有味,尤其是聽聞長生之道,人類自古以來嚮往長生,這是來自骨子裡的誘惑。
“王峰你覺得有長生之法嗎?”張雲飛低頭問道。
王峰滿臉褶皺,揮了揮衣袖,老態龍鍾地說道,“後生,那有長生之法,你瞧瞧,你家老爺爺這副尊容,就知道有沒有了,到現在還沒有多少起色,死又死不去,活有活不好。”
高臺之上的白髮老者,面目慈祥,一副高人模樣,繼續講道,“一撇一捺,稱為人,不管是,妖魔鬼怪,仙佛神靈道,最終都是做最完美的人,長生有道,人初道。”
“我們雷人也是一樣的道理,需要修煉才能成為天地天罰,替天行道。自鴻蒙後再無天罰者。”說到這裡白髮老者眼神迷離恍惚,暗自垂淚神傷。
“對不起,純屬不小心,又讓你傷心,我不該提起譚凌。”餘音歉意地說道,乾枯的面板像是樹皮一樣,青筋暴露,一根木簪子將花白的頭髮盤於頭頂,青色的素衣長袍,若不是失去生機壽命,到也算得上是出塵仙女。
楚涵面色神傷,但還是微微一笑,都過去了,將來的事將來再說,眼下我們只有恢復身體再作打算,對了,餘音你有沒有發現,這裡的雷電可以恢復我們的能量,只是有點緩慢。”
“嗯,我也發現了。”餘音附合道。
三位宛如嫡仙的女子,青絲秀髮,手間拿著法器,手腕處佩戴一隻白玉手鐲,玉鐲上刻有千越雷池的符文識別號,也是千越雷池的身份象徵,只有真正成為內門弟子才能被賜予,普通弟子則都是一塊普通識別雷木牌,雖說是木牌,但卻有著不小的作用,吃飯還得刷木牌,若是木牌掉了或者丟失,一個月之內可是不能補辦的。
餘音和楚涵剛來就被賜予白玉手鐲,這三位不速之客自然是最不滿的,因為她們在千越雷池辛苦了幾十年,才剛被賜予,而且看玉鐲的成色也比楚涵、餘音的暗淡不少。
“兩位師妹,今兒怎麼不去雷池那邊修煉了,跑到這風景秀麗的地方來偷閒來了,若是黃長老知曉,不知會如何?”羅娜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口吻說著,她也只比楚涵、餘音二人早一天入門,就是看不慣走後門的楚涵餘音。
楚涵和餘音懶得搭理她,何況這人生地不熟的,現在又沒有半點還手的餘地,就算一位普通人,楚涵與餘音恐怕都應付不過來,眼前這三位雖說與自己二人前後一天進入內門,簡直不在一個層面上。
楚涵與餘音起身正要離開,羅娜也不生氣,淡然自若地說道,“聽我家師尊說,黃長老從眩光雷池搶來了兩個天資卓絕的弟子,想必就是你二人吧!我叫羅娜,是孫長老的弟子,這二位是二層樓的弟子,聽說兩位師妹修為高深莫測,二位師姐非要前來見識見識。”
餘音和楚涵來的時候也聽人議論過,二層樓代表的是千越雷池的天之嬌子,每一個都是天賦異稟的主,也不好得罪,還是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二位師姐,莫要聽那些人胡亂編排,像我們這樣的老人,那能與貌美如花,仙女師姐相題並論呢!切莫受那小人蠱惑,再說二位師姐乃是二層樓弟子,我們只不過是剛入門的新弟子,讓她人知道兩位二層樓的弟子來內門找剛入門的弟子麻煩,真不知道別人會作何感想,二位師姐,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餘音雖是老太婆,但說話鏗鏘有力,既又掙回了面子,又讓二層樓弟子未丟顏面。
餘音拉著楚涵朝著雷池方向走去,跨出兩步,餘音停下步伐,轉頭說道,“此處風景不錯,兩位師姐慢慢欣賞,從二層樓來一趟內門也不容易。”說完揚長而去,留下三人目瞪口呆,至於羅娜餘音則是直接忽略。
半響,羅娜才反應過來,氣得兩眼冒金星,像潑婦罵街一般,道,“死老太婆,醜八怪,太不把二層樓師姐放在眼裡了。”說著轉頭對兩位出塵脫俗的兩位女子說道,“付師姐,林師姐這兩個新弟子太囂張了,一點不把您們放在眼裡。”
被叫著付師姐的那位女子,面色平淡,微笑著說道,“走吧!林會,我們這位小師妹到是有些意思,來日方長,待她們進入二層樓在說。”
“付師姐,你就這麼肯定她們二人能進入二層樓?”林會皺起清秀的月牙眉,疑惑地問道,眼神卻始終未離開過餘音、楚涵的背影。
時間匆匆,轉眼間已經過去三個月,張雲飛與王峰漸漸適應這裡的生活,這種變化首先是觀念上的轉變,慢慢接受了這一切。
在這段時間內,兩人並沒有進行所謂的修行,而是一直在吸收常識,以及思索今後的道路,之前教導他們那位白袍老人,並沒有催促他們,反而主動給他們灌輸修行中的種種經驗與體會。
這對張雲飛與王峰來說非常重要,直到又過了一個月,他們才感覺完全融匯與理解了,覺得可以開始修行。
那青煙裊繞,破舊的木板房像是未曾出現過一般,就在轉眼之間消失不見,譚凌也很是無奈,微微笑道,“或許是某位神人吧!承了人家的恩,想要報達也無從尋到,罷了,以後在說吧!”
雖然羽走了,譚凌總覺著她還在身邊,起身飛向諸天戰艦。
水系恆星,像龍宮一般的殿群,一艘艘飛行器穿梭在水裡,毫無阻力一般,這裡便是水族星人的軍事基地,會議殿,幾位看著高達赤露著滑溜溜的身軀,像魚鱗一般滑溜,要是有人見著水族星人,一定會認為是八爪魚,又與八爪魚不太像,因為他們的頭兩邊還有著不同顏色的鰓片。
“怎麼還是聯絡不上嗎?星河戰艦都出去好幾天了,就這般消聲滅跡了,那不是一個小飛船,也不是一顆針,給我擴大範圍去找。”站在最前面的那位黑鰓八爪魚說道,很明顯他是這裡的最高長官,他一說話,其他人如同嚼蠟一般難受,始終低著頭。
“找不回星河戰艦,你們的賤命不保,水系恆星打算用這艘星河戰艦作為切口,從而開啟進入神級文明的大門。”黑鰓水星人用晦澀難懂的外星語言傳音道。
“找不回來,別說你們,就連我也只有上軍法處。雖然我們這一脈獨掌大權,但其他人呢,鯉族一脈虎視眈眈與我們鰓族一脈實力那是旗鼓相當。”黑鰓水星人很是嚴肅地說道,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莫拉星人始終監視著銀河系這邊,但好幾次都被水系恆星這邊無情的打掉,銀河系還算大,資源也還夠支撐文明發展,星際戰爭遲早會發生,資源雖然豐富,但也有枯竭的一天。
目前銀河系內,明面上就只有人類,藍多星人,水系星人,隱藏的有多少誰又知道呢,像太陽系這樣的小星系在銀河裡有無數過。
譚凌回到諸天戰艦,走在人類改造的新家園上,一片繁榮昌盛啊!若是給人類一點時間,定然會成為強大的種族。
對於那個突然出現,而又突然消失的老者,譚凌不在去想他,而是夢裡的畫面,想到這裡,記得在離開的時後,那位老漢特意強調過,大概意思就是夢不一定是假,譚凌決定等老者所說的金凌日出現後,再考慮去尋找新的力量,他愈發覺著那不是夢,因為太過真實,不管真假,早做準備總是好的,還記得那個地方叫做夢幻恆星。
譚凌漫步記念廣場上,陷入沉思之際,蘇靈與龍雨煙走了過來,輕聲喊道,“軍團長有心事?”
譚凌似乎沒聽到,繼續想自己的問題,自己走後,這裡怎麼辦,譚凌想起離火九頭蛇,或許那傢伙能幫自己,還有敖華,最近都不知道跑那裡找母龍去了,萬億年的時光,估計都成太監了,譚凌走到一處長墩子處坐了下來,譚凌便進入異次元空間,他想研究一下異次元空間,他總覺得這片空間並不簡單,一直沒有時間深究,現在有些時間自然是要好好研究一翻。
蘇靈不甘心,因為一般沒有人敢忽視她,尤其是她在衍化科技部的地位,誰敢不給她的面子,再次沉聲喊道,“軍團長?”譚凌依然沒有回應。
“脾氣還真大,真是個怪人,是不是有能力的人都這麼怪,整天沉寂,像死人一樣。龍雨煙氣鼓鼓地說道。
雨煙不可這麼說軍團長,他夠累的了,二人見譚凌閉著雙眼,那雙迷人勾走無數少女心的眼眉,就連蘇靈這樣的冰美人也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更比說一臉花痴病的龍雨煙。
“雨煙我們別打擾軍團長休息,這幾個月他太累了,讓他好好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