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三島貿易港對“太嶽神庭”,這一部分,我交予你來做。”
黃天對著飛蓬靈王道:“太嶽神庭是我的老東家,也是九洲最為年輕,最為有活力的一個神庭,是遊離天庭之外的一個獨特群體,這種獨特,是其他地區不可複製的情況,我覺得三島地區的發展,脫離不了九洲,而和九洲之間的地理樞紐臍帶,就是太嶽神庭,北方光紀洲。”
飛蓬則是看向了隆昌,隆昌點點頭:“本來你父王也應該打下一片洲陸的,我父親也是有意扶持你,不然天庭可能重新敕封北極鎮嶽靈王,而不是父死子繼。”
黃天笑笑:“紫微大帝要振興的是整個九洲,一場界域戰爭,將經濟打崩了,地盤擴張了,但是發展沒跟上,我們三島地區,就是一個強大的心臟,可以迸射出新鮮血液,這些血液,輻射至於周邊,周邊再帶動整體,因此,我的目光,不僅僅是在三島地區,而是囊括三島十洲,乃至於無數的中千世界,小千世界。”
隆昌饒有興趣:“怪不得,我家父皇說你膽大包天,什麼禮都收,來者不拒,原來是有未來戰略性目光,走一步,看十幾步,甚至幾十步,照你這麼說,只怕真的每個送禮的你都能關照到。”
“哈哈哈,怎麼能這麼說呢?”黃天直接模糊不清,說著什麼:做神的事情,怎麼能叫收禮呢,又說著什麼天庭資金有限,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之類的話,直直叫空氣中瀰漫了快活的氣息。
“對了,如今戰事已退,我父皇如今獨自擁有三輛虛空戰艦,一艘自己的,一艘太陽星君的,一艘是北極鎮嶽靈王的,北極鎮嶽靈王的,將來飛蓬超品,還要還回去,只是暫時保管。”
“但是太陽星君那艘,如今天庭要收回去,我父皇本是說為我謀劃,但我自覺得將來自己也能靠自己,思考來去,覺得你肯定會想要。”
黃天眼睛一亮:“已經收回去了麼?”
“還沒給,紫微大帝要收的,說是要組一支艦隊,但明顯這各家虛空戰艦,都是各自兵馬所繫,也是權之核心,都不想白白交給他人,紫微只有從我父皇這裡搞突破口了。”
“我父皇也不大想給,但是這虛空戰艦的來歷你也知道,太陽星君抵押了九洲重寶,又貪汙了不少,私自鑄造了兩艏,又偏偏道化天地了,是筆壞賬。”
“我們強佔著其實也行,但畢竟紫微大帝如今代掌天帝之權,我父皇只是一個散數帝君,可是開了第一壞頭,主動上交了,其他擁有虛空戰艦的交還是不交呢?開了一個壞頭,他們反而不會怪紫微大帝,只會覺得是我父王的錯,如此我父王裡外不是人,處境越發艱難。”
“恰好你是天庭太子,我們兩家也是親上加親,當初天州之事,我父皇一直想補償你來著,只是你之前根基較弱,如今有了三島打基礎,又是天庭的正統太子,不是那種雜號太子,帝君子嗣可比,這太陽星君號虛空戰艦,便給了你了,便是不用作戰爭,只混沌貿易,轉為商用,那也是可以讓紫微大帝無話可說的。”
黃天聽出意思來了,紫微大帝想噁心一手,沂武帝君便將黃天這件“先天功德至寶”祭出去,讓魔法打敗魔法,畢竟三島混沌貿易中心這個概念也是你紫微大帝提出來的,你總不可能自己臉打自己臉吧。
不過說得好聽就是,那虛空戰艦說不得不會給自家,因此黃天也似笑非笑:“我得看得真真切切的東西,有錢大家都想賺,但不能有鍋我一個人背,帝君的意思我明白的,回頭我再親自和帝君去說,但要我立馬錶態,那就對不起了,我是雞蛋,可不敢和紫微大帝對著幹,哪怕我和紫微大帝之間有些微妙的關係,畢竟外界傳言是我助其證道,可從古自今,證道從來靠自己,哪裡有靠別人?”
隆昌太子便有些尷尬起來:“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還以為是好事來著。”
沂武帝君真有意思,也不想得罪黃天,派兒子背鍋,到時候黃天表態完,去要虛空戰艦,說不得他還能賴掉,兵權就是帝權,沂武帝君的帝位是打出來的,不是繼承,也不是神代,自然是不想釋放兵權。
黃天點點頭:“這不怪你,不瞞你說,你父王有的鴻蒙紫霄真靈榜,我也有了,背靠三島氣數,我證個散數帝君是不難的。”
隆昌太子驚了:“這是哪來的?”
黃天輕描淡寫:“太華巴結我,想要脫離南靈洲,來海外發展,我正打算直接讓他們入住蓬萊,和蓬萊福祿壽三仙打造蓬萊蟠桃園,以蟠桃煉製的不死仙藥為賣點,順便管理蓬萊墟市,他們整個門派來投靠我,我肯定是要千金買馬骨,不能寒了他們的心。”
“他們經營南靈洲幾萬年,怎麼會輕易放棄根基?南靈洲地大物博,僅次於中神洲,東極洲。”
“自是為了仙天,證得仙道太乙道君,還在南靈洲永無證道之機,來到海外,相對就有機會得多。”
“南極上帝看似無為拱垂而治,在外人看來是被太華架空了,其實一切都在掌握,太華於他而言只是治理洲陸的工具。”
“加上西方洲陸,青龍尊者證就大精進如來,開闢大精進極樂淨土世界,背刺了西方上帝,他便更會提防太華到死,生怕其出頭,影響到自己的利益,叫其無限內耗。”
“太華自玄黃仙道大千世界取經回來,說不得於證道太乙更有把握,你且相信我,南靈洲絕對會被其打包賣出去,找到一家接盤的之後,便會果斷來三島。”
“這樣啊!”隆昌太子面露思考,隨即道:“那我就先回山稟報父皇,看看他如何打算,再回來與你說,起碼我覺得父皇應該是有幾分真心的。虛空戰艦一定會給你先留著的。”
黃天點點頭道:“在商言商,利益交換之前無感情,希望帝君以後少做些傷感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