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巨湖邊上的修士和強者越來越少,激戰的數量也慢慢的減少了。
不過有人參加戰鬥也就有人退出戰鬥,至於一些隱藏在外圍的修士,也只有小部分看到有機會對自己有利的時候,可能也會出手與別人聯合除掉一些強者。
只是大部分的人還是隱藏在暗處,不願意輕易出動。
畢竟這裡的戰鬥打的再怎麼激烈,他們也始終沒有看到有誰把令牌拿出來了,也並沒有關於任何令牌的訊息傳出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更多的人認為他們也並沒有出手的必要,也沒有足夠的理由。
那些強者是生也好,是死也罷,似乎都激不起他們的興趣。
因為他們很清楚,如果沒有令牌出現的話,就算這些人全部死了,對他們也沒有什麼意義,反正又沒有令牌,出口也不可能開啟。
因此更多的人則是在討論令牌到處在哪裡的問題。
這裡的戰鬥都已經打到這種程度了,如果這些人的手上有令牌的話,應該早就已經出現了。
可是現實是一塊令牌的訊息都沒有傳出來,這個時候大家考慮的是,令牌到底藏在誰的身上。
有人懷疑令牌就在死去的那些人身上,因為人死了,所以令牌是不是在他們的身上也沒有人知道。
就算那些強者來的及收集那些儲物袋之類的,他們在戰鬥當中也來不及去檢視儲物袋中是不是有令牌。
當然,就算真的有令牌,這些強者也肯定不會暴露出來。
再說了,這些強者要是真的發現自己拿到了令牌,估計也會選擇退出戰鬥了。
不過也有可能就是,令牌在一些沒有被撿走的儲物袋之類的法寶當中。
於是有些人便想著趁著人家戰鬥的時候去打掃戰場,撿一些死者的儲物法寶之類的,看看裡面有沒有令牌。
只是他們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對那些正在圍攻強者的人的一種侮辱。
你們不來幫忙擊殺這些強者也就算了,竟然還趁著他們在與強者戰鬥的時候,卻在後方撿漏,這絕對是所有人都無法接受的。
結果一些人不去攻擊強者,而是突然轉向朝著這些想要撿漏的人出手了。
而另外一部分人則是認為令牌更有可能在那些隱藏在外圍的人身上。
因為換作是他們自己,如果擁有令牌的話,也肯定不會輕易的暴露自己,而是選擇在開啟出口之前的任何時刻都應該先隱藏好自己。
只是這些人隱藏在什麼地方是他們也無法判斷的,所以他們也只能選擇等待,既不去撿漏,也不打算去相助他們擊殺強者。
畢竟他們無論選擇哪一種,他們都是存在極大的風險的,尤其是圍攻那些強者。
別看這些人殺掉了不少強者,可是再看看滿地的殘屍斷肢,其實更多的人是被強者擊殺掉了。
所以他們還是選擇隱蔽比較安全。
那些有令牌的人再怎麼能夠藏,等到雙日同天的那一天,他們總會拿著令牌出來開啟出口。
不過知道上一個百年所發生的情況的人,也在猜測這一次是不是也沒有湊齊八塊令牌,甚至像江老大他們推測一樣,有可能壓根都沒有人去尋找令牌。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猜測,他們現在都很難靠自己的力量去證實,所以留給他們的選擇並不是很多。
而隱蔽自己則是他們最安全的方式,於是更多的人還是選擇了隱蔽。
他們心裡十分的清楚,就算令牌真的在戰場上,他們到了出口開啟的那一天,他們也同樣會把令牌拿出來的。
更重要的是,現在大家打的再怎麼激烈,其實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而真正最重要的戰鬥,應該是在出口開啟的那一次。
因為那個時候令牌已經出現,也是他們最後一次有機會拿到令牌的時候。
既然如此,他們也就沒有必要急著露面了,還不如在一旁待著熱鬧。
雖然戰場之上現在有那麼多儲物類法寶,即便沒有令牌,那裡面也會有不少的資源。
這絕對是一個誘人的存在,但是還是有很大一部分人的頭腦是清醒的。
資源雖然也很誘人,可是沒有必要為了資源讓自己涉身險境。
就像那些衝上戰場去撿漏的人,不就被人家圍攻了?
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少資源,真正缺少的就是一百年一次的令牌。
而現在就是到了一百年一次的關鍵時刻,這一百年裡,他們什麼都可以沒有令牌,但是就這些天不能沒有。
所以相比那些資源,完全無法跟令牌的分量相比。
畢竟他們自己在這個世界混了這麼多年,自己手上的資源也並不會很少,少則都有幾百年,所以孰輕孰重就更加明顯了。
不過這種等待是煎熬的。
雖然他們知道雙日同天可能就是這些天了,但是沒有人具體知道在哪一天出現。
因為那兩個太陽並不是每一次都正好是一百年整就出現的,有時候早出現,有時候晚出現,前前後後差個十天半個月再正常不過了。
就算相差幾個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當中甚至有人聽說過相差一年兩年的。
畢竟跟一百年相比,相隔一年兩年也不是多大的事。
不過這種情況也只是少數而已,大部分情況下不會相差這麼久,最多也就是幾個月的事情。
所以這些人每天早上都打著十二分的精神,等待著兩個太陽的同時出現。
只是一天一天的等待,換來的卻只是一天一天的失望。
而此時作為擁有八塊令牌的程宇,他們卻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失望的日子,除了每天派人出去看一看有沒有兩個太陽之外,他們平時就一直躲在這懸崖之下躺平。
“這兩個太陽到底要哪天才出來呢?如果從一百年的時間來算的話,今天可正好是一百年整了!”沈達剛剛出去檢視了太陽,結果十分失望的回來了。
“我早就說過了,這一次既然沒有提前出現,那麼必然就會延後出現,反正不可能正好是一百年的這一天!”魯元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躺在地上,看著頭上的巖壁,十分淡定的說道。